苏格兰在床边坐下,床垫瞬间下沉了一截。他亲了亲降谷零的头发,把人正面抱坐在腿上,手指沾着润滑液摸向臀缝中瑟缩的穴眼。
一根手指不算粗,只让降谷零感觉到体内怪异的饱胀感,穴肉推拒着异物,不情不愿地打开一丝缝隙。
他皱着眉头,刚想开口让苏格兰别扩张了直接进来,却在下一秒被手指探到了浅处的敏感点。
陌生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开,带动着整个甬道都放松下来,降谷零忍不住并了一下大腿,想要掩盖前端半硬的阴茎,却因为坐姿硬生生卡在了原地。
手指很快加到三根,后穴也被扩张到足以容纳苏格兰的性器,在手指抽出来后还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清液从开合的穴口流出,在大腿根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放轻松,zero。”
苏格兰拍了拍降谷零的臀肉,将阴茎前端对准穴口,手握着身上人的腰侧用力往下压,阴茎狠狠地碾过敏感点,贯穿到肠道内未被开拓的深处。
手指抵达不到的深度让降谷零腰臀发抖,后穴内的褶皱被一寸一寸碾平,生嫩敏感的软肉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的操弄下无处遁形。
“啊——啊——轻、呃嗯、轻点!”
但苏格兰充耳不闻,反而操得又深又重,他掐着降谷零的腰将人提起又放下,借着重力在后穴内的每一下抽插都捅到最深处,触碰到尽头的隐秘小口。
被骗了。降谷零意识模糊地想着,他心疼这只未来的幼驯染,却没想到这只是苏格兰装可怜骗他上床的手段罢了。
快感在后穴不停地操弄下加深,降谷零手脚并用地向床外爬,却被苏格兰顺势改变了体位,面朝门口地趴在了床榻上。穴内的阴茎抵在敏感点上转了半圈,成为了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
降谷零塌了腰,被迫抬起臀部迎接身后男人越来越急促地操弄。高潮来临的时刻,他呜咽着咬住了手背,龟头蹭着床单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却在下一秒看见了门口目瞪口呆的诸伏景光。
“停!哈啊、停下、咿啊——”
仿佛没有注意到那个22岁的自己,苏格兰在高潮痉挛的后穴中又操干了数十下,释放在降谷零体内后,才顺着降谷零的眼神轻飘飘地看了一眼门口。
诸伏景光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只是因为听到敲门声却没发现门口有人,出门探查了几遍之后想到有可能是zero,才会去找人然后打开这扇寝室门。
但是,诸伏景光发誓,他从来没想过会看到幼驯染在和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做爱。
出于礼貌,他应该立刻离开,但他的脚好像在地面生了根,站在门口不肯挪动一步。
而且——床上的两个人休息一会后开始了新一轮交合——zero实在是太色情了。
降谷零仰着布满泪痕蜜糖似的脸,断断续续又含含糊糊地朝门口的诸伏景光求救。甜腻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丝对于过载快感的未知恐惧。
“呜啊、hiro、救、啊啊……救我!”
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是对诸伏景光的全然信任。
然而,手桎梏着降谷零腰部,向上强制提着他的胯的苏格兰却在不经意间与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秒,他隐晦地笑了笑,心中响起的话语在这一刻与诸伏景光的心声完全重合。
“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啊,zero。”
做出了错误选择的降谷零被人拨开了汗湿的金发,把哭得乱七八糟的潮红面孔暴露在年轻的挚友眼前。
苏格兰恶劣地掐住降谷零脸两侧的腮肉,手上稍一用力,迫使那张努力闭紧的嘴巴打开,让藏在牙关里的鲜红舌尖一览无余,细微的呜咽声从喉间挤出来。
“来,试试zero的嘴巴。”
年长了四岁的成熟男人用低哑的嗓音诱哄着床边青涩的自己,看着诸伏景光走到床边,手足无措地从他手中接过降谷零的脑袋,轻柔地捧着那张让两个人都心神摇曳的脸庞,片刻后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弯腰,将唇瓣贴在了眼前这个被人操得说不出话的幼驯染嘴唇上。
别害怕。
诸伏景光专注地看着降谷零,用大海般温柔的眼睛对他说,瞳孔里好像只盛得下他一个人。
“呜……”
降谷零眼眶发热,心头酸软,眼泪倏地冒了出来,熟悉的人带来的安心让他放松了许多。他憋着一口气,撑起身体,不管不顾地朝着床侧的人伸出胳膊,手臂死力地攀上了诸伏景光的肩背,在唇齿相依间发出幼兽一般的抽泣声。
“这么纯情?”苏格兰好笑地看着两个人唇贴唇,连舌头都不伸,想到诸伏景光大概是不愿意用口交“侮辱”降谷零,便爽快地抽出阴茎,给年轻的自己让位置。
诸伏景光窘迫地挡了挡凸起的下身,在征得降谷零同意后才架起他的膝弯将整个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看起来“诸伏景光”都喜欢坐位。
苏格兰狎昵地笑了笑,帮诸伏景光把降谷零固定在了阴茎上,开口指导起这位还略显生疏的进攻方。
“用手握住zero的腰向上顶,重一点也没关系,zero喜欢这样。”
一边口头指导,一边用手揉捏着降谷零柔软的胸肌,苏格兰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乳尖,把肉粒蹭得发硬。
后穴还被人侵犯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肉体拍击中越来越响,前方就又传来了细小却不容忽视的麻痒,多方的快感让降谷零的大脑反应不及,前一场高潮还未落下,下一次高潮变将他推向了新的顶峰。
多次高潮让降谷零的身体敏感到碰一下都会产生快感的地步。诸伏景光克制地放缓了动作,让降谷零从快感中得到喘息的机会。
“zero,还好吗?”
平常清亮的声音此刻带了一丝沙哑,诸伏景光按住苏格兰还在点火的手,把自己的手掌放在降谷零被内射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揉动,试图用掌心的温度缓解幼驯染的不适。
降谷零听到说话声,转动了一下眼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用拼凑起的思维能力思考了一下诸伏景光的问题。
“没、关系、啊啊——你还、没射!”
“诶?”
诸伏景光呆了一下,阴茎正被努力收缩的肠肉绞紧,密密麻麻地吮吸着。快感很快将他的思绪扯回,配合着早在降谷零说话时候就把手放在他腰侧的苏格兰操弄身上高潮迭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