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对这看不见的生物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这超越科学的东西只是一时兴起。他在后穴被扩张的时间里煎熬着,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肠道内的腺体被不断地按摩揉压,尖锐的快感从那处凸起扩散开,食髓知味的肠肉很快就不满地收缩起来,吮吸着在降谷零体内作乱的手指。
不可以……
软在地板上的男人将指关节塞进了嘴巴,留下显眼的牙印。不断向上挺动的腰腹和收缩逐渐加快的穴道表示着他快要被手指奸到高潮,可爱的脸上因为手指的抽出而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操进肠道的性器顶到双眼翻白,颤抖着射出了半年来的第一发精液。
“呼唔、嗯……不……”
降谷零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艰难地撑起身体,踉跄着倒在了床榻上,腿脚发软到短短几步路都像是踩在了云上。
然而后穴里的侵犯好像永无止境,而他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碰一下都会颤抖。
降谷零压抑着喉间的呻吟,眼眶中蓄起隐隐的泪水。他岔开两条大腿,徒劳地将手掌盖在穴口上,试图阻挡看不见的性器,但还是被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操进肠道,碾过敏感的腺体,强硬地破开层叠的肠肉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
快感不断地从性交的动作里升起,从身体深处传到尾椎骨,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到全身,又在越来越过分的侵犯中加重,刺激着肉体止不住的迎合。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肠肉缠绵抽搐,被空气奸淫得高潮迭起。
别让他知道是谁……!
不知道何时摸到枪支的手用力到将手指攥得泛白,滔天的怒火和逐渐过载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降谷零深色的皮肤染上潮红。
“呜嗯、停、啊啊、别再、咿啊啊——”
第二次高潮很快到来,降谷零扬起脑袋,金色的发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潮红从鼻尖蔓延到眼尾。紫灰色的瞳孔震颤着,舌尖从半张不张的唇瓣中探出来,唾液顺着嘴角留下一抹水痕。
但看不见的入侵者显然没有放过降谷零的意思,他不顾高潮不应期,在不断痉挛的后穴里持续冲刺,让高潮始终落不下来,反而突破了界限,到达了另一个顶峰。
肠道以几乎要把体内性器绞断的力气剧烈收缩着,在极致后骤然放松,像是被驯服了似的纠缠痉挛着。
多重高潮把降谷零的后穴操出了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响,即使捂住了耳朵也无济于事,那色情的水声透过手掌,钻进了耳道,提醒着降谷零他被陌生人操到出水的事实。
同时,门外传来了狗爪抓挠门板的刺耳声响,是哈罗听到降谷零的呻吟,以为主人出事而焦急作出的行动。
虽然某种意义上降谷零确实出意外了,但即便此刻降谷零已经被操到神志不清,也并不想聪明的小狗打开卧室门后看到他被空气强奸。
“哈罗、呜、回去!”
降谷零努力拼凑着思维,从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命令,等到门板上抓挠的声音消失,才松了一口气,勉强恢复过来的神智却在放松的时候又一次被体内的侵犯打碎,陷入无边的情欲之海里去。
明亮的灯光照在床榻上,将满是汗液的深色脊背照得发亮,腰背肌肉被支撑身体的手臂牵拉着,呈现出漂亮的凹凸曲线。
空气中的温度在降谷零皮肉的颤抖中升高,粘腻又滚烫地包裹住了他的全身。阴茎无休止地在软烂的后穴中操弄,即便轻轻擦过也能带来一阵颤栗,仿佛每一块软肉都成为了敏感点。
过载的快感在身体深处积累着,如同浪涌一般一重重向降谷零袭来。
降谷零呜咽着摇头,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被人操得爽到脚趾蜷曲的耻辱让他几乎感受到了委屈。他弓着腰,双腿颤抖着夹紧又放松,身体控制不住地迎接着身后性器的操弄,又一次到达了后穴高潮。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阴险的入侵者抵着深处将精液射满了降谷零的肚子。
另一边的诸伏景光在射出后才想起他似乎一直开着共感,心虚但迅速地按下开关后将玩具拿到浴室清洗,不敢想象降谷零到底在刚才的性事中被操到了什么程度才能让一个玩具从内部出水,整片会阴处的皮肤都被乱七八糟的液体覆盖,用手摸上去甚至能感受到皮肉在痉挛。
在浴室给降谷零打了个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后,诸伏景光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对这个玩具似乎太缺乏警惕心了。
他来不及收拾乱成一团的床单,匆匆忙忙地把玩具塞回礼盒后,拿起玄关的车钥匙就冲出公寓向降谷零的所处赶去。
当然,他也没发现那个奇怪的玩具正在消失。
嗯,到底是谁的恶作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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