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拿出一个控制键盘,在上面按了几下,随后几个升降用的挂钩就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
柏溪文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结束了,结果他看到了段总正在往那些挂钩上绑红色的丝绸缎子,打结的尾部还挂着铃铛,丁零当啷的响着。
木马并没有被收走,马背上的假阳具全是湿淋淋的淫水,柱身的顶端还不断滴落着水渍落到地上。
他忍不住问道:“你要干嘛?”
“看不出来?”段总抱起他,把他横放在用钩子吊起来的丝绸段子上,红色的缎带系到少年的腰部上,固定好腿和双臂,“我要这样操你。”
柏溪文有些被吓到了,他觉得这样太危险,自己会掉下去的。
“不、我害怕!”
他有些恐惧的去抓段总的手,反倒是被对方握住了手,“放心,你不会掉下去。”
之后,他总算知道为啥自己不会掉下去了,段总把他的双腿折成一字马的形态,然后用红绸缎固定住,把已经充血站立起来的硕大肉棒扶正,然后猛地扎进还没完全开发的菊穴中。
巨大的肉器用力打破了他的秘密花园,木马上的假阳具都无法与段总的肉棒相比,从很舒服到很疼痛,柏溪文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睛。
他疼痛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着绸缎,手背上青筋暴起,菊穴相比于花穴来说要用的少很多次,所以这次破开难免会有些痛。
反倒是段总觉得柏秘书的菊穴是真紧,他虽然觉得有点疼,但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于是还没等宋柏溪文习惯,他就用双手把男孩纤细的腰绑在了一起,开始了原始的冲刺。
“放开我、好痛!放开我……啊啊!不要……好深、会操坏的……放开我!”
柏溪文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被段总的阴茎擦过的热度,因为没有提前做润滑,一点儿爽快的感觉都没有,所以他想逃走。
但是被绑住的他怎么能顺利离开,只能任由段总在他白嫩的身体上驰骋,对方腰部的动作却是又快又剧烈。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段总终于把坚硬的肉棒插进他的屁股里,柏溪文在阴茎撑开黏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一根铁棍插入他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他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他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阴茎更加地深入他的屁股。
段总紧紧抓住他的臀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进出,阴茎像个活塞一样,蹂躏着他的菊穴。
“哎呀、啊!屁股被插破了、不行啊!求你……段总、啊!”
柏溪文疯狂的呼叫着,下体的褶皱被扩张得到了极限。
“你的小穴夹的还真是紧!”
“啪啪…”一声声肉响,段总的两个囊袋拍打着柏溪文迷人的大白屁股,把两个臀瓣都给打红了。
柏溪文整个人被打开成一字马,双腿被撑到极限两端,用绸缎固定住,他这个姿势很适合性交深入,段总的每次插入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着他每一寸内壁,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极致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从菊穴处传来,很快便达到了全身。
绸缎上挂着铃铛,两人的肉体交合,每一下都让铃铛响动起来,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在房间内显的刺耳不已。
柏溪文很快就被一个顶弄,忍不住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段总深插入菊穴内的大鸡巴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说道:“夹的真爽!”
随着段总插入的次数越来越多,柏溪文只觉得疼痛逐渐减轻,另一种感觉渐渐传到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啊……啊……不要停……”
“这么快就离不开了?”
柏溪文的身体随着段总的剧烈运动在绸缎上不停地起伏,他觉得对方的每一次插入都好像插入了他身体最深处,整个人都被填满了。
随着被插入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也觉得越来越有意思,插在身上的火辣辣的洞里产生了麻痒的感觉,当段总的龟头戳到他敏感的地方时,他的身体更像是被电流击中了。
“啊……呀!好热……”
柏溪文的呻吟不已,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情欲之色,眼角红红的,有种被男人侵犯般的媚态。
“骚货,这么快就用后面的菊穴有快感了吗?”
段总也不客气,开始更加用力的把柏溪文的大腿掰开,一字马的形态让他承受对方阴茎的深度更厉害了,每一次都碰到他的敏感点,不断的高潮。
“段总……啊啊我要坏掉了!慢一点、要坏掉了……舒服嗯!”
柏溪文眼角的红痣也越发妩媚红艳起来,头发凌乱,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细密的汗水,整个人躺在绸缎里被固定成一字马的形态,花穴一次次的被段总抽插猛干,男人的囊袋啪啪的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整个人都掉入了快感潮水中。
男孩的身体被激烈地翻弄着,两条腿却紧紧缠住段总的腰,后面的洞口咬住对方的肉棒,恨不得永远插下去。
“啊嗯……好舒服!啊……呀……”柏溪文提高了嗓门,白皙的脸上充满了情欲。
“你是谁的小母狗?”
“段总……啊、您以后是、是我的主人……啊……啊呀!好胀……”
对于这个答案,段总并不满意,他停止了插入的动作,拔出肉棒代之以龟头打磨柏溪文的穴道,从淫水横流的菊穴里发出淫荡的水色。
他决定给他的小母狗一个提示:“再说一遍,是谁在做这件事?”
柏溪文被身体里的不满弄得快要发疯了,他不停地用屁股想着段总的大肉棒,可是腰被对方按住了,他最多只能叼着龟头的尖头。
“主人……啊!……唔唔给我……”
段总把自己的大肉棒放进去一半,然后问:“是谁在干你?”
柏溪文这才感觉到肉棒上烫烫的温度,他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