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蹲下身,看着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人儿,捏着他的下巴,说道:“玉奴,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来人我要替他赎身。”
玉奴的价可不低,可让老鸨高兴坏了,赶忙说道:“爷,玉奴可是花了多少真金白银才养出来的!”
“拿着他的卖身契,去中车府领钱。车夫,把人拖回去,明天给三儿添伙食。”魏明没有再多看一眼玉奴,大步走出厢房。
玉奴还不知道三儿是谁,只是感激魏明把自己从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带出去。跪在地上,叩谢魏明。
三儿是魏明养在后院的狼老大,拿黄金万两的妓子去喂狼,也只有他这种疯子才干的出来的事情。
林七在府里安然无恙,魏明也便放心了,出了百花楼便去了鉴察院,散散脂粉味,日落西山才回府。
一身的脂粉味让魏明不敢去见林七,洗漱完毕,推开房门,林七便凑上前去。
“大人您回来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林七对魏明这个虐待狂的看法有了极大地改观,没了之前的拘谨和恐惧感。
“那个,在您府上住了那么多天,也给您添麻烦了。”
能坐到监察百官的位置上,魏明也算个人精,嗅到了林七话语中的不寻常。
“说来惭愧,来了京城却没为三皇子分忧,恳请大人让在下回去。”
魏明走到鎏金炉旁,拿起火折子,点燃鎏金炉里的香篆,道:“回哪里。”
林七听着不像一句问话,归家心切,也没细想太多,说道:“当然是回定安王府了。”
“我收拾好了,就带几件衣服回去。想着要等您回来再走。”
难道我会说是因为我舍不得你家厨子做的菜,才磨磨蹭蹭不走吗?
魏明鼓捣着香炉,没有看林七,说道:“这么晚走夜路,一个人不安全。”
我根本不想用这些东西,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待在我身边?
三皇子,三皇子,满脑子都是他!!
他是个什么狼心狗肺的玩意,糟践你的心意,你还这么向着他!
“不会的,我武功也算看得过去,不会有事的。”
“厨房做了酒酿丸子,要不要吃点再走。”
这个,我.......不行!拒绝诱惑,从我做起。
“多些魏大人美意,但在下......”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房中,床榻旁的两个鎏金炉被点燃,香气袅袅地弥散开,窗户紧闭,不一会儿便浸满整个房间。
林七转身拿起椅子上的包袱,作势要走,还未踏出房门,便觉着浑身酸软无力,渐渐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如同一只折翼蝴蝶,跌落下去。
魏明知道这是药效发作了,上前抱住了林七的身子。
嗯,太瘦了抱着硌手。
林七浑身无力,被抱到床上。一点柔软湿滑的触感扫过他的眼睑,柔软的触感轻点着鼻尖,但是眼皮已经抬不起来,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陷入了沉睡,浑然自己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品鉴着哪里最为美味。
细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个好看的阴影,再往下些,挺翘的鼻子轻轻地的翕动,舒缓而又沉稳。
一室静寂,林七还未出现前,这间屋子,安静到令人恐惧。
魏明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宛若有人正在心头擂鼓,鼓点越来越快,耳边的平缓的呼吸声随之被放大的更加清楚。血液不断上涌仿佛一瞬都充斥于头顶,叫嚣着,咆哮着,不甘地想要满足心底压抑着的东西。
修炼阴阳术的后遗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青年如同淡色月季般的唇瓣,低头深深地封堵上双唇。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慢慢的舔弄,舌尖灵活的划过唇瓣,一下又一下。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于是,心中囚困已久野兽终于脱下了枷锁。粗暴的吮吸,轻合的贝齿被一点点撬开,可怜的舌头被来回搅弄,一缕银丝从张开的嘴角滑落,在被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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