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亲贵族有些别的怪癖倒也可以接受。
“奴清风参见三皇子殿下。”
“本王问你,你便回答,无需多问。”
“把你们调教人的那一套讲与本王听听。”
云飞推了推床上昏睡的青年,林七昏睡中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有些充血的双眸,是云叔,便想到头继续睡,下身的粘腻感也只有睡觉能忽略了。
“别睡,你发着烧。”云飞道。
怪不得觉得周身好热,原来是发烧了,林七暗自想。
老鸨见清风没一会二的功夫便回来了,定是惹了事情,赶忙道歉:“乖乖,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王爷莫多见怪,老身回去教训这小子!”
“不是的妈妈。王爷叫我来取一件东西……”家丁贴着老鸨的耳边说道。
“这个有是有,就是……”老鸨犹犹豫豫地说道。
家丁从裤腰带里掏出一锭银子,在手里掂了掂。
“哎哟喂,王爷吩咐的老身一定做到。小哥您先等着,来人好生伺候着!”老鸨一把抢过银锭子,扭着腰走了,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包袱递过去,家丁不敢耽误,接过包袱,跑回王府。
“有空常来啊。”老鸨挥着帕子喊道。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竟然能卖一锭银子的价。
云飞将林七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将林七的下完全地暴露了出来,“怎么办?”说着,萧亦然就抽出了一个较粗的软管,在软管管上套上一个羊肠子似的东西,再抹上了一点黏腻腻的脂膏,小心地将林七的双掰开,看见里面红肿的穴口,然后将管子塞了进去,温热的清水开始慢慢地进入林七的肠道,由于林七发着高烧,水温相对体温来说,略微有点冷,林七并不适应这样的感觉,对于陌生的感觉很是害怕,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啊,放开我。”
?云飞眼明手快地将人按住,抚摸着林七的后背,安慰道:“那些东西不弄出来会很难受的。”
云飞和萧亦然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林七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上一世,魏明捆着他,往肚子里灌东西,把他的肚皮撑破。
林七猛得从睡梦中惊醒,环顾四周,桌子上的茶具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窗户微开,月光如水,悄悄地洒在地上。
呼,还好,这里是定安王府。
咕———
肚子不争气地叫出声,林七打算去找点东西填饱肚子,许久未下床,双脚一沾地,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摔在地上,碰倒了椅子。
房里这么大的动静惊扰了下人,“林公子,你没事吧?”
“没。”林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问道:“小兄弟你能不能给我弄些吃的。”
“可以。”
林七躺在床上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大人,打探清楚了,您说的那位公子,住在东厢房。”
一位蒙面黑衣人扔下一个钱袋,说道:“拿去。”
仆人弯腰捡个钱袋的功夫那人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林七醒了,萧亦然放下手里的卷宗匆匆赶去。林七已经昏睡了两日有余,现在整个人生龙活虎,张太医的医术还是有几人可信的。
“小七,感觉如何?”云飞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道。
林七想起之前自己的孟浪之举,红着脸说道:“我.....我没事。”
啊!真是丢死个人!不过话说回来,这身体怎么回事?
“没事便好。”萧亦然端着饭菜,刚刚从下人手里截过来的,小七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关心,而是食物。
“三皇子!”
果然,一闻到饭菜的香味林七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强撑着酸软的腰肢,站了起来。
萧亦然摸着林七的头,淡淡地笑道:“先吃吧。”
魏明的耳目遍布朝中各处,就连开给林七的药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归,杜仲......都是些益气补血的药。
林七受了什么伤单从方子里就能看出,后面两味明显就是肾水亏损的药。
魏明若有所思地看着药方,地上跪着给林七诊脉的太医。
“张太医,今儿请您来也没别的意思。”
魏明合上草纸,笑道:“只是询问一下那位公子的伤势如何?”
鉴察院的意思,不就是皇上的意思。
“回府令大人的话,三皇子殿下的随从,伤势无碍。”
“只是,呃,内力尽失,旧疾复发。”
“什么!”高亢的声音仿佛要刺破张太医的耳膜。
“那人没事吧。”魏明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沉声道。
“无事,幸得三皇子纾解,性命无碍。”
“纾解?”魏明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