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蔓延在白皙的肉体上,是欲望的泥沼,青紫和鲜红的痕迹绵延不绝,空气中弥漫着粘稠的精液和透明的汗液掺杂混合成性欲的味道。
挺进送腰,紧窄的子宫套出龟头的形状。
半圆状的龟头翕张着尿道外口,一股股热气炙烤着黏糯的子宫。
心跳得紧。
林七浑身都绷得如一根随时会断的丝线。
魏明的手擦去林七脸上的汗珠,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春色。
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那张脸。
高高在上的府令大人,羞愧地避开林七的视线,将头埋进林七的肩窝上。
犬齿刺破的痕迹渗着丝丝血迹。
[魏明,我们走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呵,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蠢钝之人。
[云叔,知遇之恩林七已经还了,还请云叔放我们一条生路。]
也好,待时机成熟,东山再起。
[快走,活下去。]
穴口的紧缚感慢慢松弛了下来,魏明缓缓地抽动着肉棒,即使动作已经极尽轻缓,林七还是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修习婆罗刹诀,便如同阉人一般。
除非有人修习无相功,可惜,无相功只是传说,没有人能修习一成。
所以,他们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林七,我知道你喜欢萧亦然。
“但我知道你会喜欢上我的。”魏明轻声细语地在林七耳边呢喃。
即将滑出穴口的肉棒又挺了进来,撑开花穴里每一寸褶皱,直指着子宫。
“啊,到了,哈到了,不能再进去了。”
林七紧张地抱着魏明,花穴讨好地吸着阴茎。
翕张的马眼急躁地吐着热气,一股热流清晰地从肉棒涌上来,甬道周遭都感受着青筋的抖动。
“啊!”
一股热流浇在娇嫩的子宫壁上,像四周流去,又来一股,烫得直叫人疼昏了过去。
蜷曲的脚趾勾着被褥,腹腔里沉甸甸地涨着精液,一层接着一层。
背上的手指松开力气,无力地滑了下去。
门外,温茗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
门内的人嘶叫了一夜,那道声音,他认得。
半晌没了动静,魏明带上面具,去看了一眼他的三百两黄金。
丢了也不是,扔了怪可惜的。
“让龟公找辆车,晌午的时候送去定安王府。”
哦对了,差点忘了。
魏明抽出侍从的刀,径直扎进了温茗的右手里。
声泪俱下,口鼻都被紧紧地捂住,半点响动都发不出来。
“嘘。”
男人抽取铁刀,随手一掷,收刀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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