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变的好大,你说我继续吸下去会不会真从里面吸出奶来。”
“呜……我是男的,不会……啊……别吸……好痒啊啊”
“可是,宴同学的小穴都会像女人一样流水了,怎么就不能流奶呢?”上面不放过的同时,下边也不松懈。
“啊啊啊……别顶了,太深了。”
宴秋十指在对方绷紧的背上划下十道红痕,体内的硬块再次深入几分,把薄薄的腹肌都操出一个鼓包。
“哈!”
“裴若蘅”重重喘息一下,背部的尖锐痛感并不能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激发了他的情欲,大火从性器烧至全身,漂亮的凤眸如狐狸精吸食了足够的阳气后饕足的眯起,黑漆漆的眼珠流转着他人看不懂的光芒。
“宴同学真是口嫌体正直,身体骚浪的很。”
肉棒重重挺入,又缓慢拔出:“看,我每次离开,里面的骚肉都狠不得黏在上面跟本不让我走,明明喜欢的我要死,嘴上还死不承认。”
故作遗憾妥协:“好吧既然宴同学不要了,那我就不做了。”
“裴若蘅”以蜗牛一样的速度将巨大的肉棒缓慢抽出,退出时还不忘转动龟头刺激穴内软肉。
“唔……”
听到这场错误的情事要结束,宴秋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又产生浓烈的不舍。
随着体内的巨物越抽越出,已经渐渐习惯快感的身体竟然忍不住的挽留,他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正死命拽着肉棒不让它离开,可是每每都拽不住。
他好像听到许多啪的断裂声,直到“啵”龟头脱离肛口,他知道那巨物真的从他体内离开了。
早被操合不拢的大洞此时感动异常空虚,翻倍的爽意立马变成好几倍折磨死人的痒意,里面的媚肉疯狂蠕动乱窜,四处寻找给予它快乐之物却怎么也找不到,如千万只蚂蚁啃咬全身。
“裴若蘅”眼眸漆黑将小同桌靠倒在隔间墙壁,抬起一条腿观察那红艳抽搐着的大洞,肛口的褶皱早被操平,剧烈收缩几下无故吐出好几波淫水,地面立马多了几滩水洼。
“好难受……啊啊啊……好痒”
得到后的折磨比没得到时更加剧烈,就像毒瘾患者总是忍不住一次次复吸。宴秋终是拜倒在欲望之下,不断的扭动身体。
“给我,我要,我要……”
即使自己硬的都要爆炸了,泛着水光的狰狞性器马眼大张,止不住淌着粘液。
“裴若蘅”还是暂时没有动作,他像是个耐心十足的猎人,等待自己的猎物自己慢慢上钩。
殷红的舌尖蛇信子般描绘小同桌腹肌,缓慢优雅的点火:“宴同学要什么?大声的说出来。”
“啊啊啊……”
敏感的皮肤被戏弄,宴秋本就痒到不行的饥渴身体更痒更渴望了。
“我要你艹我,我要你进来……啊啊啊……要痒死了,快艹我啊啊啊啊”
“裴若蘅”血液徒然加快,心脏砰砰作响,理智都要被小同桌钓没了,声音越发干涩:“再说一遍,宴同学要我的什么……”
“啊啊……要大肉棒,要大肉棒艹死我啊啊啊”
听到满意答复的“裴若蘅”再不忍了,嘴唇都咬出了血,血丝沿着嘴角渗出,一股嗜血的疯狂再也控制不住也不愿控制。
“既然如此,宴同学就好好承受吧,记住,这次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裴若蘅”全身肌肉紧绷隆起,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以撕裂般的力度,狠戾将巨物钉入猎物身体。
“啊啊啊啊啊……”
狰狞巨物再次纳入体内,如鱼得水般一路碾过敏感点直达骚心,成倍的爽意再次掀起,太爽了,怎么会这么舒服,要死了,要死了……
空虚了的身体突然得到满足,剧烈的快感掀飞了意识,宴秋一瞬间攀上了极乐,浓郁的浊白喷射而出。
“裴若蘅”同样爽的要命,小同桌的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好像怎么都发掘不完,才脱离一会,里面的软肉更紧更热情了,层层叠叠咬着他的性器不放,让他每挺一下都异常艰难。
太爽了,太爽了,幸好小同桌的秘密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若是错过这样的宝物,该是人生多大的遗憾。
一时间,狭小的隔间内激烈的“啪啪”声不停,两人都不控制声音大声呻吟,不算厚的门板都被撞的左右摇晃,此时只要有一个外人进来,就能发现他们的苟且之事。
大肉棒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狠不得把沉重的卵蛋都一同拍进去。细密雪白的泡沫粘的二人交合处哪都是,汹涌的淫水噗嗤噗嗤挤出,没完没了的顺着柱身流了满腿,两人脚下湿了一地,太混乱也太淫荡了。
“裴若蘅”腰腹高速挺动近千下后,一股强烈的射意忽然席卷大脑,龟头迅速充血,整个柱身也更硬了。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跪坐着大喘着气,操干空气小穴的“裴若璟”也感觉自己即将到达极致。
狰狞的肉棒像根可怕的棒槌直直挺立,硕大的龟头翘的高高的,巨大吸力嘬吸着马眼,似是要将他的魂魄都吸出来。
公狗腰忽上忽下颠动,他好像听到那小穴的主人被他艹的惊叫连连,射了又射。流不尽的淫水包裹柱身,看不见的软肉勾住他的龟头不让它离开。
太爽了,忍不住了……两个囊袋上下一动,龟头抖着喷射出一道漂亮的白色弧线。
“裴若蘅”狰狞的巨物微抖,抵着结肠内壁射出了浓精,他的脸上同样带着情欲的潮红,薄红的唇角咧开愉悦的弧度,懒洋洋的抱着小同桌软滑的腿,大鸡巴拼命挤进肉穴内射精,把饱满的臀部都压扁了,誓要给小同桌打种,精液一滴不流的射进体内。
“啊啊啊啊……”
处男的精液量大极了,一股股高压水枪般冲击被肉棒磨到发红的嫩肉,好像怎么都射不完,太烫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