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训练室,一名身着统一黑色作战服的战斗系学生捂着自己腰子面如菜色的推开自己的舱门。
口中念念有词:“操,那两个是什么怪物,祁渊已经够强够变态了,没想到的那名小侦查兵也强到离谱!”
“就这武力值去什么侦查系,来我们战斗系不好吗?”
一名早出来的军校生见此一下就了然了,搭话。
“哎呦,兄弟看你这捂腰子的姿势,肯定也是被祁渊和他队友淘汰的吧!”
这名战斗系学生一听到这话顿时找到组织般哭诉:“兄弟,难得你也是?”
却见那人摆手,指着休息区一处同款菜色捂腰子的军校生。
“我不是,我是被其他人淘汰的,只是你们这些被祁渊队伍淘汰的人特征太明显了,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又有些疑惑:“以前祁渊不是喜欢砍人脖子吗,这次怎么捅腰子了?”
“祁渊还是喜欢砍脖子的。”这时听到他们对话的但却是侦查系的学生插话:“你们看我。”
这Alpha学生侧头,把后颈处的大片青紫露出解释:“而那些被捅腰子的,动手的人应该是和祁渊组队的,我们系的宴秋。”
而那名战斗系的学生也是点头:“是他!”找个空地坐下后露出个苦笑。
“你们侦查系这名Alpha真是个奇葩,有单兵的实力偏要做侦查兵,侦查能力还强的一批,我和我的侦查兵跟在他们后面,自以为掩饰的很好,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想到他们只是以自己为饵,故意吸引聚集我们这些黄雀,甚至还完美的引开每个黄雀之间的距离,让我们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彼此进行联合,然后猝不及防将我们一网打尽。”
“你知道我们见到比Omega还漂亮,战斗力却堪比祁渊的侦查兵,一下一个小朋友嘎嘎乱杀,好像不用眼睛都能知道敌人在哪的恐怖吗?”
“简直是哪都不安全,前有狼后有虎,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了,更别说逃,那短短几分钟里给Alpha的心理压迫,简直太痛苦了。”这名战斗系学生脸色霎时更青了,感觉自己腰子又受了一重击。
那名被祁渊砍脖子的侦查系学生过来安慰了下他,同样露出苦笑:“我懂,我懂,有些天才就是不给别人活路。”
大约五分钟后,彻底淘汰所有人的祁渊和宴秋打开舱门走了出来。
休息室里原本还热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还主动给他们让出一大块空地。
两人对此都不在意。
宴秋顶着一张不似Alpha格外精致的脸朝祁渊点头,声音平静客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祁渊冷漠点头,如雕塑般英俊的面容毫无波澜,嗓音冰冷,半点没有获胜者的喜悦。
训练中心的公共淋浴室,其他军校生见他们进来,纷纷迅速结束淋浴,很快淋浴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祁渊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过多时间,草草冲洗完毕,迅速穿上制服。
他走出封闭式的单人淋浴间,此时偌大淋浴室仅剩下一个淋浴间还显示正在被使用。
路过那时,那双银灰色的仿佛无机质的双瞳扫了一眼,正要快步走过,强大灵敏的听力让他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脚步立即一顿。
单人淋浴间内,宴秋整个人致身与水下。
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自己的脆弱之物上下动作,粉白的东西在白皙的手指间进进出出,噗噗噗,微张的马眼吐出透明的粘液,糊了满手淫秽。
昨天,他在帝国太子谢利·奥莱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的眼神中,服下了可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的曙光抑制剂。然而好心的太子殿下并不知道,初号实验体宴秋其实并不能服用曙光,一旦服用,他体内活跃的Alpha基因会被Omega基因压制,从而将易感期变为类似于Omega的发情期。
而在激烈的训练结束后,这股躁动他彻底压不住了!
“嗯……”好热、好难受……
浅栗色的细软发丝奄奄的贴着宴秋头皮,琉璃般剔透的双眸湿漉漉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粉鼻在主人激烈的喘息中颤颤巍巍,那带着些病起的淡色唇瓣此时也鲜艳欲滴。
满室甜腻的信息素发酵蒸腾,疯狂的寻找一个发泄口,去探寻,去勾引,去寻找另一人与他共登极乐!
祁渊嗓子莫名有些干,他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兰花香信息素,那股信息素好像有无数小钩子,勾引他不由自主的释放出烈酒味信息素与之缠绕。而通过信息素交缠,萦绕在他耳边的甜腻呻吟更清楚了……
“嗯哼……啊……”宴秋微张着花瓣红唇,他手下加快动作,从肉棒根部撸到凸起的肉冠,虎口收缩刺激着龟头,舒服的快感冲上头皮,溢出好听的呻吟。
精致脸蛋整个都染上了潮红像刚开苞的鲜花,透着一股青涩的粉,快速撸动十几下后,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的精孔,受刺激后,一股白浊噗噗射出。
“啊……”尖锐的快感一下刺激的宴秋加大音量。
祁渊站在外边,心脏猛的一缩,仿佛无机质的银灰色瞳孔中闪过一缕红光,烈酒味的信息素瞬间暴动起来。
到了极点,宴秋既痛苦又舒服的挺起腰,粉白肉棒“噗噗噗”射了好几波,但仍然坚硬提拔,不见半丝疲软。
因为Alpha与Omega的发情期并不能通过释放欲望简单度过,最好的方法是标记、其次是打抑制剂、最糟糕的就是硬生生熬过,等待下一次更强烈的发情期!然而抑制剂对他没用反而有反效果,他也不可能让别人标记发现他的特殊之处,他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熬过去!
欲火情潮一波又一波冲刷身体,整个人好像被炙烤般,淋浴间里的温度顿时飙升。
空气中的信息素又浓烈了无数倍,花香与麝香萦绕,他已经射过好几次了,但下半身依旧坚挺着,不见疲惫。
“啊……唔……”宴秋绯红的眼角溢出泪水,小声可怜的噎呜听的外边人浑身更燥热了。
祁渊不禁喉结滚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站在这里。他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但那甜腻的可怜的呻吟,以及那浓烈到暧昧的花香信息素,就像一条绳子栓住了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门没关紧?你不进去吗?他哭的好可怜哦!】
此时他眼中红光大绽,银灰色的双瞳逐渐变为血色深红,俊美冰凉如神邸的脸上倏地露出一个邪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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