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情有些微妙的杜思逸听到人夫这话,心里更是不舒服了。
人夫每天这样安抚妻子?可他又不是人夫的妻子。
他凑近熟睡之人耳边,嗓音带着欲望发泄后的喑哑:“宴秋,醒醒,我不是小婉,我是杜思逸。”
炽热的鼻息扑打敏感的耳朵,有些痒。宴秋下意识把头埋进男人鼓鼓的胸膛更深处,纤细手指不满的抓了下硬邦邦的腱子肉。
撒娇似的闷声:“小婉,别闹,睡觉。”
杜思逸立马感觉像被小猫挠了一爪子,那酥酥麻麻的痒意直勾的他心猿意马,那宛如小母猫发情的嗲叫更是让他一柱擎天,马眼兴奋吐着液。
直了二十几年的人生,在此刻隐隐变弯。
他搂着人夫又香又软的身体不知在想什么,对自己的性器不管不顾,就让它硬着戳着人夫的会阴。
他的眼窝很深,五官非常立体,是亚洲人少有的如雕刻般的俊郎面庞,深邃的黑眸就这样看了人夫好几个小时,月光下泛着层幽光。
……
熹微,盯了人夫半宿,没睡的杜思逸把八爪鱼宴秋扒开,紧紧用毯子裹着后才进了浴室,安抚自己硬了整夜的小兄弟。
“唔……嗯……”低低的喘息伴随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响了一整个早上。
宴秋睁开眼,那双清澈见底的小鹿眼此时染上一抹坏笑,又舒舒服服裹着毯子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
杜思逸把自己兜了一大泡精液并且已经干涸结块的内裤毁尸灭迹后。从烘干机里取出宴秋的衣服,递给才睡醒还有点迷迷糊糊露出小半块雪肩的宴秋。
人夫一头细软的发丝有些炸毛,头窝处一撮小呆毛高高翘起,配合那懵懂水灵的小鹿眼,可爱死了!
杜思逸指尖微动,按耐住自己想揉一揉的想法,拇指配合中指在人夫额头轻轻弹了下。
“宴秋,该起床了。”
“哦,好。”宴秋呆呆的看着杜思逸俊脸,根本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乖,勾的人心痒痒。
杜思逸见此,干脆扯起人夫那不合身的T恤脱掉。
空荡荡的感觉立即将宴秋惊醒,他整张脸都红了,头顶几乎冒烟。
“我,我,自己来!”声音有点颤。
他连忙蹦起,从男人手中解救自己扒了一半的衣服,但是他起的太急了,床垫又软,没站稳就向后倒去。
失重只在一瞬间,宴秋眼神茫然,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被男人一个搂身,翻转“碰”坐在男人腰身上。
明亮的卧室里,两人一躺一趴叠在一起倒在床上,这亲密的场景,任谁都会误以为他们是在做爱吧!
“唔……”宴秋牙齿嗑到杜思逸坚硬的锁骨,一下酸的他掉了眼泪,整个人扒在男人隆起的胸膛,随对方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弯,对有妇之夫生了别样心思的杜思逸被这么一砸,软肉飘香,又生起几分绮念。
视线飘忽间,忽地瞥见人夫隐藏在小腿内侧,已经红烂微微泛白的圆形伤口,瞳孔微缩!
他一手托住宴秋的腰坐直,一手拉过那折成M字的小腿。
“这怎么弄的?”
宴秋有些不好意思,动了下腿,没挣动。
“小婉,不小心,踢到的,没事。”
“她用高跟鞋踩你?”杜思逸声音徒然升高,带着些许怒意。
只是踢,不可能穿透皮肤,要知道,某些影视剧里高跟鞋作为杀人武器并非开玩笑。
“没,没有……”宴秋立马否认,但他这幅急忙否认甚至有点慌张的模样,更是让人觉得他在维护自己妻子的恶行。
杜思逸见此,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搅拌着酸涩和嫉妒化为烈火,灼的他心脏闷疼。
他板着脸,模样有点凶:“我不信,给我检查检查。”已经用利器伤人了,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伤口。
“就是,没有。”
“别,思逸,你别扒,我衣服。我真,生气了。”宴秋手脚并用挥开男人扒他衣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