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一声收拾好东西搬入营地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苗一声扯了扯嘴角,第一天就有人来叨扰我,还真是很荣幸。
苗一声是作为向导来这个满是哨兵的前线,也是作为医生来治疗他们的蒙尘症,在前线高强度使用精神力就会得病,患者的精神内景就像蒙了大量灰尘的镜子,需要擦拭才能重见光彩。
而已经病入膏肓的人,需要向导进入他们的精神内景里治疗,光靠聊天或者药物没有效果,因为向导才是哨兵的药,是他们行走在黑暗中唯一的明灯。
而苗一声更为特殊,他是军营里唯一的珍贵的向导,也是唯一的军妓。
“是谁在门外?”苗一声不耐烦地打开门,抱着手抬头看这个散发着压迫气息的男人。
向导比哨兵矮和瘦弱,苗一声接受得很好,但面前这个人,也太超纲了,1米九的身高和流畅地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就算规规矩矩地站着,也给他带来压力。
苗一声抱着手臂不满地看着他,这种不利的局面让他下意识地找男人毛病,“穿成这样来见向导,这就是你的礼仪吗?”
“我。”
面前的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皱着眉头,好像在极力忍耐着痛苦,导致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犯病了。”
苗一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想把门关上,手刚伸出去就被面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抱着苗一声深吸了一口气,理智越来越离他远去。
苗一声被整个扑倒在了床上。
手指在大腿上被捏出了红痕,没等做好准备挣扎,就被喂进了一根大的。
“操!”
苗一声用最后的力气骂了一句脏话,就被拉进炽热的情欲里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向苗一声索取甜美的汁液,虽然不情愿,但是苗一声还是哭着给了。
被按着做过一轮后,苗一声满脑子都是,
好吃,但是给的太多了。
比在外面招嫖好多了,唯一不好的是自己好像是被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