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子不再似曾经那样冷淡,虞清对上他的视线,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句名言: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景祀,你分得清吗?”
“什么?”
“你对我的心,究竟是爱我还是只是不甘心?是习惯了被我追逐的感觉,无法承受心里的落差,还是只是当我是你的所有物,占有欲作祟?”
他的眉头微蹙。
不待他开口,虞清就接着说:
“我还是会和沈寄成婚的。”
“为什么?”
“喜欢他。而且……”她眸光微动,语气轻松慵懒:“我摸过了,他挺大的,想试试。”
“殿下!”他被气到了,这一声不再似先前的温柔缠绵。看着她混不吝的笑,眼神瞬间冷下来,“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我会向陛下求娶殿下,你想要……”
“我不想要,我不会嫁给你。”
他认真的:“虞清,你要对我负责。”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虞清觉得好笑,偏他很认真,搞得虞清像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无情渣女:“好,对你负责。加官进爵,钱财府邸,你要什么,我都能从父皇那儿给你求来。”
“我要你。”
“……”
“除你之外,我无他求。我分得清,我对你的心思从来不清白,有不甘心,有占有欲,都只因为我爱你,想要你。别看别人,看看我……”
“晚了。”虞清收回目光,“看腻了,如今眼里只看得进沈寄。”
腻了……
景祀眼神受伤。
“景祀,你不会妄想陪我睡这一次,就能让我回心转意,还似从前那样追着你吧?”
景祀默了许久都未说话。
虞清撑着手臂准备起身时,他才一把将她拽回了怀里。
“一次不够,就两次,三次,百次!”
他说完封住她的唇,手掌下挪,捻在了她的乳尖上。
“唔!”
被骤然捏揉的酥麻感袭来,虞清身子一颤。
相较于刚才,他更加得心应手。
轻车熟路的探进她的身体里,手指抠进小穴里的时候微微曲起,刺激着她内壁里的敏感点。
疯了吧!
虞清推搡,挣扎,捶打。
可他的身子霸道的压上来,“只要模样尚可,殿下便要去摘那高岭之花,享受寻常女子触不到的人被殿下撩拨玩弄的感觉?”
虞清被亲的发懵,骤然听到这话顿了几秒,“你难道不是这样?”
拜托。
都是尘世俗人。
谁不喜欢拉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看冷情拒绝天下人的不可得之人单为一人痴心相待?
景祀没有回答。
但虞清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不是。
他的爱从不会因为那人是万众瞩目,闪闪发光之人。
只因为是他认定的那个她。
不论她再平凡渺小,都在他的眼中闪闪发光。
虞清摇头。
可惜了。
本公主从出生起便受万民拥戴,万千宠爱。
美得不可方物不说,还有钱有权,这种快乐,谁懂啊!
“殿下岂能半途而废?”
“都说了,是……唔!”
腻那个字才刚发出半个音节,就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