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寄……做了吗?
脑海里显现出的画面是她躺在床上乖巧的一丝不挂的模样,大大的左右分开的双腿,小手咬在唇边,眼神带着羞怯的不安,又透着隐隐的期待。
她粉嫩的小嫩穴因为被男人的爱抚而微微噙动,一开一合的刺激着视线。
被顶入进去的时候四溅的爱液汁水,跟着男人的晃动而不断左右摇摆的双腿,荡漾的双胸,湿漉漉的睫毛,求饶的香软小嘴,还有被汗水濡湿的黑发,黏腻的在她莹润的肩头,她无措又迷茫的眼神……
她被沈寄碰的时候,也会那么湿润多情吗?
像张小嘴儿似的娇嫩的肉穴会被插入进去肉棒撑得看起来薄薄的,贪婪的把那根粗壮的丑东西一点一点全部都吞进去,爱不释口的绞着,不肯松开。
嘴上叫嚷着不要,小穴却收得更紧。
“也……”他自嘲的一笑。
他怎么会想到“也”这个字。
他只在那些肮脏阴暗,不能为世人所知的梦里碰过她。
而沈寄将来是她的夫君。
会和她夜夜相拥而眠。
会操开她的嫩穴,顶得她花枝乱颤,娇吟连连,喘息着说些爱意缠绵的话,软软的在别的男人身下撒娇。会把她填满,她会艰难又贪婪的把其它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吞进去,然后吮吸住,混着她越来越多的淫水,在操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
虞仲怀沉眸,快马离开京都。
……
虞清回到公主府,日头暖洋洋的,她靠在躺椅上面,感受着玉瑶给她扇扇子带来的清风,很快就睡着了。
昨天晚上被虞仲怀折腾了太久,他精力和持久度都长的过分,她浑身都被撞散架了似的,睡的很沉。
只听见一阵脚步声,和玉瑶小声的讲话声,随后玉瑶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很清香的墨香味儿。
像混着江南的烟雨,带着些清雅的檀木味儿,闻着让人心里觉得沉静。
摇扇子的手靠近她,一下一下的帮她扇着。
她下意识的就往那人的身上贴靠,嘴里咕哝着“好闻”然后蹭过去。
那人低笑一声,无奈又宠溺的任她靠,又怕她从上面摔下来,于是靠近她的身边躺下,半撑着身子,帮她继续扇凉。
她再在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墨香味,困倦的眼皮子微微张开一点点,又合上,呼吸均匀的沉沉睡着,过了许久才软声唤了一句:
“七哥哥……”
“嗯。”虞尘拍着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温柔的:“困就睡吧。”
“七哥哥,你抱抱我。”她声音委屈往他的怀里钻。
“怎么了?昨儿听他们说嫁人的不好,被吓到了?”他安抚的顺着她。
“……六哥哥走了。”
虞尘摸着她的头,像在哄小孩子,“六哥定不是故意不等你的婚宴,不委屈了,等下次他回来,咱们要他帮你补上,好不好?”
“嗯,七哥哥,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打他的手板心,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好,七哥哥帮你,不难过了。”虞尘拍着她的背,温柔的轻声道:“婚服送来了,要不要去试一试?”
“七哥哥。”
“嗯?”
“我要成亲了,要嫁人了,若我死了,是不是就不能葬在皇陵,和你们永远在一起了?我得葬在沈家?”她的手攥紧虞尘的衣袖:“你能不能答应我,若我死了,一定将我葬在皇陵里?”
“傻丫头,说什么呢。”虞尘抚着她的黑发。
“你要答应我,你一定要做到。”虞清缓缓睁开双眸,还困倦的迷蒙下带着一股认真专注的哀伤,望着他。
虞尘安抚的拍着她,“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到。”
“七哥哥。”她的额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的:“你要永远永远记得,清儿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太困倦了,虞尘说的话她没有听清,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婚服一直到了大婚的那天才穿到虞清的身上,好在原本就是请全大虞最好的绣娘做的,尺寸合适,绝美华艳,点缀的颗颗夜明珠随着她的动作,在裙摆上微闪光芒,华光溢彩,美不胜收。
玉瑶将最后一只钗帮她簪在头上,笑吟吟的:“殿下好美。”
虞清看着那枚玉簪,问:“沈寄怎么想到要我戴着它?”
“驸马说,这是殿下和他的定情信物。”
虞清抬手抚了一下,道:“只可惜,另一只被毁了。”
玉瑶张了张嘴,“另一只……”
“玉瑶,你将我放在床边的小匣子拿来,我有东西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