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后,项锐凌走到楼下,他大哥的助理已经在车旁等候多时。
“二少,今晚有一场重要的宴会。项总让我带您去提前准备一下。”刘裕示意项锐凌上车入座。
“也不用这么早吧,我午饭都没吃呢。”
项锐凌看向刘助理。
在成为他哥的生活特助兼保镖之前,对方曾在部队服役了五年,行走站坐时背脊都挺得笔直。平日里说话一丝不苟,没有笑容的样子似有一股杀气。
“项总为您预约了造型和化妆,时间上可能有些紧。”刘裕耐心地解释,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让项锐凌心里痒痒的。
虽然对方的一身西装,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但爆炸般的肌肉,依旧能从外套被撑起的轮廓线条看出一二。从头到脚都是禁欲的打扮,却从内到外都显示出一股诱惑。
“刘助理这是不打算让我吃饭了吗?那我可要告诉我哥了。”项锐凌假装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他的威胁非常有效,刘裕的表情立刻有了变化。
对方不知为何,一提到项锐凌的大哥项锐骐,就像被抓住了命门,轻易地拿捏在手心。
“看来,刘助理对我哥真的很忠心啊。”项锐凌却是知道其中缘由,“是因为他帮令堂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用吗?”
刘裕没有回应。对于项锐骐这个弟弟的恶劣性格,他知之甚深,一向是采取无视的态度,默默忍受。
“哎,那我可要伤心了。”项锐凌夸张地撅起了嘴,“明明是我帮的忙,你却认为是我哥的功劳。”
“二少,请先上车吧。”刘裕皱眉的表情显露出些许恼火。
项锐凌坐到后排位于驾驶座后方的位置,从后视镜里盯着刘裕:“令堂难道没和你提起过吗?
“曾经有个学生,冬天的每个早上经过时,都会把她摊位上没卖完的早点全部包圆,免得她在寒风里继续守着手推车。
“还有你刚入伍没多久,收到的那块h家的最新款手表。你不会真以为是家里为了鼓励你买的吧?”
刘裕这下脸色一变,项锐凌说的事情,常人或许能听说一星半点,但根本不可能如此这么清楚内情。
可他内心还有一丝侥幸:“二少,请您不要拿这些事情和我开玩笑。”
“呵,开玩笑吗?”项锐凌冷笑一声,靠向前座,伸手摸着刘裕的喉结,“你入伍那年,阿姨骄傲地拿着你的照片给我看过。那时你身着全套制服,帅得一塌糊涂。可我一眼看到的,还是你的喉结,太漂亮了。
“她说你当兵表现得可好了,就是逢年过节回家太匆忙,一年到头见不到人,过年也呆不久。所以我就让人一直留意你家的情况。”
刘裕依旧沉默,但略有不安地频繁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引得项锐凌一阵轻笑。他眉头轻蹙,不过没有了平日那种慑人的感觉,反倒显得有些可爱。
刘裕终于接过了话:“我妈晕倒在家里的时候,是二少您发现的?”
“我安排的人全天候照看。”项锐凌笑着点头,“你家那块可不是个太平的地方。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哪怕不是身体的问题,我都怕有小混混去找茬。”
“那医疗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当然是我张罗的,只不过是让大哥签的单。”项锐凌拿起他的右手,放到嘴边亲吻了一下,上面有着过去艰苦训练的痕迹,“我这可算得上是早有预谋了,你会讨厌吗?”
刘裕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
项锐凌把头伸到前面,捏着刘裕的下巴转向自己:“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对你有欲望了,对吗?”
“是,二少。”刘裕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动作。他又不是傻子,即便最初几次相处尚且没有察觉,可后面接触多了,终究还是能感觉出项锐凌的意图。
“啧。”项锐凌虽然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但这种挟恩图报的强取戏码让他感到无趣,“说得我帮你,好像就是为了上你一样。”
嗯,项锐凌帮忙的时候其实确实有这个心思。可是这样一块极品的鲜肉,当然要好好珍惜,让对方自己心甘情愿地送到他嘴里才算真本事。
“你干净吗?我哥没碰过你吧。”
“项总一向工作繁忙,怎么会对我有这种……这种……”刘裕慌乱地睁大了眼睛,被他说得脸红耳赤,说话都磕磕绊绊地。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声音已是极低。这么个身材高大的人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地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