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持续不断的强奸和两日的滴水未进让顾辽笙昏厥过去,然而往往他会被男人更加激烈残酷的强暴而被迫醒来,他哭的嗓子沙哑,可怜的祈求男人不要再继续。
然而得到的只有不耐烦的殴打和兴致勃勃的性侵。
终于,在内射数次后,天光大亮,白若甯得到了满足,他抽出半硬半软的阴茎,身下的顾辽笙疲惫不堪,他好饿好渴,身体好疼,小穴已经麻木不堪,似乎没有了知觉,只是一个愣人玩弄的肉穴。
白若甯心情好了许多,他伸手抚摸着顾辽笙英俊的失神面孔,上面有自己的巴掌印,嘴角也因为阴茎太大了,撑裂了,粉嫩的嘴唇上还留有一丝白浊。
即使如此狼狈,这张脸不管看了多久也看不腻,在遇到顾辽笙以前,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然而此刻,真正的性取向已经不重要。
顾辽笙无助的抽泣,他想起男人昨晚的承诺,只要上一次他就肯放过他,他跌跌撞撞的起身穿衣,不肯再让男人触碰自己。
只要能离开,他就能摆脱现在犹如地狱的生活。
“笙哥哥,你做什么?”
顾辽笙身子一颤,他呆呆的转过身,他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我……我要走了……”
白若甯知晓他的意思,却故意装傻:“去哪里,去吃早饭吗,不洗澡再去吗,是不是饿坏了,我知道有家包子铺的包子很好吃,你在家等我,我去给你买好不好?”
顾辽笙一愣,白若甯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情趣手铐,囚禁侵犯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哭了一晚上有些干涩的眼睛再次涌出无人怜悯的眼泪。
白若甯拍了拍床,秀美的脸蛋露出令人胆寒的微笑:“笙哥哥,你很不乖,所以我要把你锁起来。”
顾辽笙被逼的无处可逃,他不愿意,却被男人硬生生的拖拽到床上,随后,左手被镣铐锁上,男人并未禁锢他的双腿和右手,因为他喜欢顾辽笙无助的抵抗,然后再狠狠的侵犯他,肏烂他的肉屄,搞大他的肚子,让他无处可逃。
可怜的顾辽笙还不知晓男人的心思,他歇斯底里的质问道男人为什么不守信用,可他两日没有喝水吃饭,他的质问犹如笑话,还惹恼了白若甯,在反抗中,对方抬手再一次殴打他纤弱的身体,随后,他的嘴唇再一次被阴茎撬开,然后白若甯在一次又一次自娱自乐中,迫使对方再次吞咽他的精液。
离开时,他听见锁在床上的顾辽笙哭的很凄惨,就好像一条被砸断腿的老狼一样呜咽悲鸣。
白若甯无动于衷,甚至还想赶紧回来喂饱他,然后继续做这种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