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辽笙没想到白若恬醒了,他恐惧的后缩了两步,英俊的脸蛋上挂满泪痕,因为排不出粗大的按摩棒,俊脸涨的通红,雪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们留下的淫乐的痕迹,挺翘的蜜臀被大哥的皮带狠狠责打破了皮,只是因为他始终学不会口交,大哥嫌他未免太过愚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也不会口活。
白若恬向前靠近了一步,顾辽笙顿时吓得发抖,一个劲的说自己错了,他不敢了,他求男人不要打他,他会乖乖的口交,也会乖乖的当他们的精盆。
白若恬愣住了,本要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随后缩回捏起拳头,他明白自己道德低劣,打着为弟弟好的高尚旗帜,和兄弟们残酷的轮奸囚禁了这个可怜的男人。
本该意气风发的俊美男人却被无穷无尽的性欲围绕,彻底沦为他们的性奴,这中间没有掺杂一丝爱,他们只是觉得他好操,并且光看他的脸,实在无可挑剔,他们找不到第二个像顾辽笙这么听话漂亮的泄欲工具了。
想到这,白若恬是真的觉得顾辽笙可怜了,平心而论,他一开始没想操顾辽笙,顾辽笙是弟弟的男朋友,算他半个弟妹,在若甯那里,若甯爱他,会将他当个人看待,可这里,他只是个肉便器,大哥是家族的继承人,将来必然要和女人结婚生子,过上一个正常人的一生,三弟对小少爷也只是玩玩,他只是第一次操到这么好用的双性人,感到新鲜,至于自己……
白若恬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一个被多个男人轮奸过的小婊子,婊子就是婊子,不管多好用,多好看,也始终上不得台面,只有若甯会喜欢这个脏婊子,他可不喜欢。
顾辽笙很害怕,他哭着张开腿,露出被操肿的嫩屄,今天还没清理干净屄穴,浓精潺潺的流出,糊住了屄口,被三人肆意奸淫过的菊穴完全合不拢,隐隐约约能看见塞在里面的按摩棒,白若瑜还算仁慈,没有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可饶是如此,顾辽笙也难受的睡不着觉,粗大的龟头反反复复的挤压着敏感点,让他时刻处在崩溃高潮的边缘,就好像自己的体内一直没有离开男人的鸡巴。
“饶了我吧,”顾辽笙抽泣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诉苦,试图想要男人怜悯他:“屄被操肿了,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白若恬残忍的吐出下流的言语:“可是你骚屄不是很爽,紧紧的夹着大鸡巴不放,还喷了很多水,都把床单打湿了。”
顾辽笙面色涨红,只是一个劲的哭泣,他实在没办法了,男人们不可怜他,天天轮奸他,辱骂他,还总是搞的他好痛,却非要扭曲事实,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无助的掉眼泪,他嗓子都被鸡巴顶痛了,他们还嫌弃他口交做不好,甚至用皮带抽他。
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不讲道理的畜生,顾辽笙拿他们没辙,干脆就不说了,反正说不说,他们都有借口强奸他。
他打定了注意不开口,白若恬却不依不饶:“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满嘴鸡巴味不好意思说了,吃鸡巴吃的这么起劲,还天天偷懒卖乖,稍微操一下就嚷嚷着疼,哪有这么疼,都当了多久的婊子了,早就身经百战了,还他妈的给我装处,我告诉你,若甯吃你这一套,我可不吃。”
顾辽笙扁扁嘴,呜咽一声,他们真坏,操爽了还骂他,要是若甯……
顾辽笙总算记起了白若甯的好,至少白若甯会心疼他,白若甯也不嫌弃他,更不会张嘴闭嘴就骂他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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