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豆豆糯糯的开口
顾辽笙望着他的宝贝孩子,亲昵的蹭了蹭豆豆的额头:“嗯?什么事?”
“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喜欢坏叔叔。”
顾辽笙叹口气:“爸爸也不喜欢坏叔叔坏叔叔也讨厌爸爸。”
“为什么?”
“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坏叔叔一直讨厌爸爸。”
“那坏叔叔欺负爸爸吗?”
顾辽笙点点头,不愿意在孩子面前撒谎“欺负。”
“那怎么欺负的?”
顾辽笙沉默了片刻,回忆起男人残酷的手段便浑身颤抖,时不时的发生在别墅每个角落的轮奸;强行给他阴蒂打孔,疼得他满床打滚,他疼了整整三天不断的哀求他们也无动于衷,最后因为伤口化脓发烧了不得不拆了钉子;因为口角刮伤了鸡巴,于是将他关小笼子里不给他吃喝,还请其他同样可恶的二世祖们参观他的惨状,当那些二世祖们想看更加刺激的犬交,严初禾同意了,是李郁清不同意,理由是只是狗鸡巴上过的小穴他嫌脏,还有震动按摩棒插着屁眼出门几小时,插的他屁眼麻木没有感觉了,他们嫌弃他松了,鸡巴插着不过瘾,对他进行残忍的菊穴拳交和双龙入洞造成他肛裂流血不止的下场,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有唇舌,依旧得被迫伺候他们;可怜的阴蒂也时常被虐待,他们不高兴打他虐待他的时候,会用皮带将阴蒂和阴阜抽的红肿,一段时间他变得非常敏感,仅仅只是走路,内裤摩擦到了阴蒂,他就会喷水打湿内裤。
顾辽笙回忆起那些恐怖的性虐,越想越觉得可怕。
豆豆还在问:“那我们为什么还不走?呆在这里坏叔叔不是会更加讨厌我们吗?”
顾辽笙沉默了,他对那些事难以启齿,严初禾讨厌他,却对他畸形的身体感兴趣,他总以为对方会失去兴趣,可是这么久了,他们依旧不肯放过他。
“豆豆,睡觉吧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吗?”
豆豆不情不愿的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顾辽笙硬着头皮走出门,来到严初禾的房间,对方早已等候多时。
“怎么这么晚,是不是不想伺候你老公?”
顾辽笙苦着脸摇摇头:“没有,才把豆豆哄睡了就过来了。”
“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这婊子这些年屄有没有被野男人肏烂。”
在严初禾的注视下,顾辽笙脱了睡衣睡裤,等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遮羞用的内裤的时候,他感到羞耻,十分难为情的捂住双腿间点击花穴。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豆豆晚上醒来找不到我要哭的。”
“他哭什么哭,多大了还不能一个人睡觉,就只知道豆豆,半点不管我吗?赶紧脱了内裤,是不是屄被操多了,害怕我发现所以找借口?”
顾辽笙知道他今天非肏不可,在严初禾的凝视下,他红着眼圈咬着牙脱了裤子,露出粉白干净的无毛嫩屄,许久没有干他的屄,屄穴穴口干干净净的合拢成一道紧致的肉缝。
严初禾很满意,显然这些年他守身如玉,并没有让不干不净的野男人霸占他的身子。
“上来,屁股撅起来,我要看看你的屄。”
顾辽笙浑身颤抖,生怕他胡乱说自己偷情养汉:“不是看过了吗?”
“你腿合拢我怎么看得见,问东问西是不是里面被野男人操松了?”
顾辽笙默默无言的趴到床上,张开腿,撅起腰,乖顺的掰开屁股,将菊穴和嫩屄都暴露在空气中。
严初禾愈发满意顾辽笙的温顺,顾辽笙生的好看又英俊,是最佳床伴和性欲处理肉便器,对方这些年被迫雌伏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严初禾何尝不知道每一次的做爱都是一次强奸,可那又怎么样,谁让顾辽笙这么乖的,任何道具用在他身上都没关系,反正他只会呜呜的哭,然后可怜巴巴的祈求他们温柔一点,甚至会喊他们老公帮们口交以此来讨好他们,谁让顾辽笙不知道反抗,只是按住他的身体就能尽情的发泄他的欲望,谁让他长得这么好的,但凡他生的再丑一点,自己也不屑于上他,更不可能让他为自己生孩子。
简而言之,严初禾认为自己没有错,是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轮奸,顾辽笙却越发乖顺丝毫不反抗的错。
面前的嫩屄干净紧致,严初禾忍不住了提枪就捅进去,也不润滑,顾辽笙疼的发抖,久违的性交始终不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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