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瑾抬头,对上傅少白的视线,听见他柔声说道:“再等等,等上面动席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喏”,说着,他悄悄从袖口中掏出一枚包好的糕点,是齐瑾最爱的梅花糕。
齐瑾“噗嗤”一声笑出来,反应过来后又立马捂住了嘴。
谁能想到傅家的大少爷居然也有一天能做出这种不合礼数的事情。
齐瑾接过梅花糕,环视一周见没人注意,倾身附在他耳旁快速地小声道:“谢谢傅哥哥。”
一切都如常进行着,齐瑾也平静了心态,正吃着大哥给他剥好的虾仁。
饭中的粥食向来是每人一份,小厮在对面上完,又绕到另一边继续布菜。
“啊!”,突然,身后传来侍女一声短促的惊呼。
“你在做什么!”,齐痕转头,怒目瞪向身后那小厮。
最后一盏盛满糯粥的玉碗被打翻在地,齐瑾站起身,白粥顺着他的座位滴滴哒哒地向下流。
他扭头看去,衣袍后摆处也沾上了不少,粘稠的白色液体遮盖住绸缎上精致的绣纹。
小厮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吓得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就是一直哆嗦个不停。
齐痕见此还想发火,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
“罢了大哥,没什么大事”,齐瑾顺着他的气,无所谓地笑了笑,“我回房换一件就好。”
说着便起身向众人打了个招呼,反正他的卧房离这也没多远,就让绿竹在宴席间等自己。
穿过竹林的尽头,就是齐瑾的镜阁。
燕王府最好的地方,本应该是世子殿下所住,但自齐瑾出生起,全府上下无一人不宠着疼着,恨不得把世间所有最好的都给他。
院里静悄悄的,应是都派到主院去宴席间帮忙了。
齐瑾一关上门,便立刻脱下被粥打湿的外袍,只着一件内衬。
他走到屏风前,刚要换上新衣裳—
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钳住他的腰,然后大力地将他推到墙上。
“嗯!”
短促的哼声从鼻尖发出,像极了在床上的某些声音。
身后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在听见那声低吟后,下身往前顶了顶。
齐瑾的腰身被死死压住,他无法出声也转不了头,第一反应是今日宴席里是不是混进了什么仇家行刺。
束着中衣的绸带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他扭着腰,想尽力摆脱现在这种被控制的局面。
预料中的威胁或刺杀都没有发生。
齐瑾稍稍安下心,只要能谈那一切都不是问题,燕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只是没想到,来人另有所图。
扣着腰的那只大手忽然松开,身后紧贴上一具温热又高大的身体,代替那只手继续压制。
齐瑾瞬间慌了神,因为他感觉到那只手正顺着腰窝来回打圈,然后顺势向下,来到了他的臀沟...
这人应是常年习武,宽大的手上是一层薄薄的茧,抚摸所到之处都引得齐瑾阵阵颤栗。
身上的中衣被彻底剥下,他浑身赤裸地贴在墙上,感觉痛且冰凉。
嘴被捂着发不出声,齐瑾奋力地“唔”了两声,希望身后那人能先停下来跟他谈一谈。
“嘶拉——”
臀上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残暴地撕毁,那只手伸了进来,开始玩弄他身前的性器。
似是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地跳了一跳,连那处都如人一般透着可爱的粉嫩,似乎天生就适合被人揉在手里把玩。
“嗯~啊!”
齐瑾终于受不住,内心的羞耻已经突破了底线,就这尴尬的姿势小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时檐面上在笑,语气却冰冷又恶劣。
“身体抖成这样,不是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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