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瑾,你去最前面坐吧”,齐痕接过管家手里的清点,朝着那堆放不下的木箱扫了一眼,“你去蹭时檐的车,他那辆车坐着最舒服。”
边说着,边指挥着人将东西全搬进最后一辆马车内。
齐景彦站在一旁止不住嘲道:“世子殿下是打算去那里定居吗?”
齐瑾拉开车帘时,时檐的侍女刚在车里熏好了檀香,她朝齐瑾点了点头,随后下了车。
齐瑾撩起衣摆,略显拘谨地坐在靠门边。
仔细想想,除了上床,他们很少这样一本正经地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
齐瑾抿着唇,正想着要不要先说些什么。
“齐痕都跟你说了吧,南城的事”,时檐垂眼,看着他因紧紧捏着袖子而泛白的指尖,忽然低声道:“紧张?”
齐瑾摇了摇头。
他是有点紧张,倒不是因为要去南城了,纯粹是因为现在跟他呆在一起。
此次行程大哥也跟他解释了七七八八,说是办案,但具体要他做什么并未明说。
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事情问清楚些,齐瑾抬起头看向时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摆放的熏笼微微倾斜,缕缕细烟顺着缝隙涌出,飘荡着又四散在空里。
朦胧中,他看见齐瑾舔了舔唇角。
红润的舌尖伸出从一边舔过唇珠,又快速收了回去,只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渴了?”
从案几下拿出一套新的茶具,时檐撇去茶浆,给他倒了一杯清茶。
齐瑾看着那双修长的手,脑子里忽然闪过某些进进出出的画面。
明明才是初春三月,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车厢里有些燥热。
他深吸了口气,悄悄松了松上方缚住的领口,屁股也往窗边又挪了挪,想着能降些温度。
倒茶的手一顿,时檐眸色微沉。
忽然,突如其来的一个猛拽—
再反应过来时,齐瑾已经面对面地坐在那人的大腿上。
“你一天不勾我难受是不是?”,一双大掌死死掐着他的臀肉来回揉动,领口大开,温热的气息直直呼在他的锁骨之间。
“小浪货。”
齐瑾瞳孔里满是疑惑和惊慌,他都不清楚自己又干什么了。
车外的马夫就是齐家的家仆,他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要是传到大哥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许是也想到了这层缘由,时檐说话时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手下动作一刻不停。
有时齐瑾也挺痛恨自己这副身子的,明明心里真的不想,但每次面对时檐的时候又很轻易被勾得动情。
比如现在...
仅仅是搓揉了会儿,敏感的后穴就不受控地渐渐濡湿。
贴身的亵裤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他赤裸着臀,坐在时檐玄金的衣袍之上,
粉白的臀缝隔着一层薄布紧紧贴着隆起的性器,大手掐着他的腰,抬起间能还看到印在上面的点点水渍。
时檐笑得邪气,捏着他的脸示意他往下看。
面前的男人穿戴齐整,依旧如平常一般慵懒清贵,甚至连外袍都没脱。而他却一丝不挂地盘在人身上,像是胡同里那种以色惑人的小倌。
齐瑾掐着脸被迫低下头,他双眼紧闭,不愿去看身下的光景。
时檐见此也不恼,他将人往后挪了挪,本就挺立的性器被蹭得又粗壮几分。
薄薄的布料此时如无物般附在身上,臀瓣接触的那片已经被齐瑾沾染得差不多了。
隔着衣袍,对准小穴又深入了一点。
柔顺的绸缎捅入后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衣物的摩擦让身上的人更加敏感。
“呃!”,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哼,尚存的理智让齐瑾堪堪回神,“嗯~这里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双手撑在时檐的腰上,忍着颤栗努力地抬起臀,刚刚吞进去的柱头又被吐了出来,还带出一阵泥泞。
车里好像更热了...
“不喜欢吗?”,时檐坐起身,揽着他的腰将人又往前移了移,两人的上身瞬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时檐坏笑着贴在他的耳旁,压低声音道:“看你乐在其中呢。”
“吁——”
话音刚落,前面突遇一个大转弯,车夫勒紧了缰绳猛地急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