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檐随手扯了块布将人一裹,扛在肩上直接踏下了床。
屏风后,浴桶里的水已经凉得差不多了。
时檐思忖一会,还是没有叫人来换。
一双长腿站在屏风旁,他脱下外衫,顺便把怀里的小东西也剥了个干净。
迈进浴桶的瞬间,刺骨的冰凉从脚底蔓延,时檐皱了皱眉,把怀里光溜溜的人又往上提了提。
半昏半睡间,齐瑾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
折皱的褥单被重新披上,时檐干脆将人裹得更紧,紧实的臂膀死死箍住白嫩的细腰,看起来仿若是嵌进身体一般。
纵然如此也难以阻止冰凉的侵入,齐瑾依旧闭着眼,不甚满意地蹙起眉头。
“嘶......”
身体自动寻找唯一的热源,齐瑾下意识往温热的怀抱里钻。
他脑袋贴在时檐的胸膛,过了好一会眉头才适应般缓缓舒展。
隐隐的花香传来,浴桶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
时檐靠在桶边,让齐瑾趴在自己身上。
本该白皙的背此时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顺着腰窝往下,一直蔓延到湿润秘处。
可怖又淫靡。
时檐只看了一眼,随即淡漠地移开视线。
手一拨便轻易分开他的双腿,修长的指尖搅弄着穴肉,开始清理。
不得不说这药效很猛,从前纵使欲望上头也难有如此勾人的时候。
时檐把持不住,自然就射的多了些,抠了许久还没清理干净。
两具赤裸的肉身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时檐垂眼,只见面前勾惹的泪痣还泛着水光,红肿的唇靠在他的胸前,正吐息地微张。
尽管正睡得晕乎,齐瑾嗓子里还在无意识地不住呻吟,尤其是时檐手指伸进去的时候。
“嗯......痒......好深啊嗯......”
听着听着,身下的巨物又起了反应。
时檐强忍着欲望,修长的指尖再次探入,将余下的精液一点点抠出。
嫩滑的肌肤在怀里来回磨蹭,没一会身下那器物就彻底挺立起来。
溅起的水渍打湿了额前的发,他深吸了口气,良久,面不改色地抬起眼。
大张的双腿被重新并起,他一手扶着齐瑾,一手撑着桶沿。
勃起的性器顺势滑进腿间,略有红肿的臀此刻正对着他,时檐面上不显,身下却就着水波挺动了起来。
齐瑾微微蹙眉,精致的眉眼依旧紧闭。若不是有人在后面撑着,此时怕是会直接滑到桶底。
硬挺的阴茎完美地避开肉穴,贴着臀缝一下下摩擦,如泄恨般使娇嫩的皮肤立马红了一片。
怀里的人已困得不行,时檐手中施力,腰身加快了速度。
肉体碰撞间水花激起,有不少溅在桶外,男人不知疲倦般在腿间来回磨蹭。
忽然猛地一抖,时檐站起身——
粗大的阴茎跳了跳,一股白液喷涌,直直射在齐瑾酣睡的脸庞。
红润的唇角沾染了不少黏稠。
好一副淫靡的美人画卷。
......
次日清晨。
课训的前厅依旧挂满红稠,只是不知为何看起来比昨日空旷了些许。
齐瑾低着头跪坐在蒲垫上,暗自悄悄数了一遍。
只剩二十个人了......
空气里肃穆得有些压抑,齐瑾调了调端坐的姿势,不动声色地微微抬眼。
最上首坐了个人,齐瑾记得,是第一次来如意楼就见过的记录案册的那人,此时手里正拿着本名册。
向来颐指气使的鸨婆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神态恭敬,嘴里说着些什么,偶尔还附和着点点头......
那人听着,时不时用笔在名册上划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