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此等情境,只能立马认怂。
“我开玩笑呢,真的错了”,他悄悄扯过衾被,“不闹了好不好。”
潋滟的眸光微闪,直勾勾地盯着身上人,齐瑾咽了口口水,全指望他能心软一点。
时檐双手撑在身侧,垂着眼,不为所动。
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牢笼,将人紧紧困住,出也出不去。
悬月虫鸣红烛灯尽,今夜注定不眠。
“嗯~啊!”
等了一晚上的性器终于能全部进入,濡湿的淫液从头滑沾到尾,时檐抿着唇,在一声声呻吟中不断地来回抽插。
“等等等等......那里,不行了太快......求你~啊哥哥!”
蓄积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以各种姿势,在齐瑾身上都彻底地发泄了出来。
临近最后关头,齐瑾已经被撞得说不出话,求饶是没有用的,听在时檐耳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阴茎在肠穴里越发胀大,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淫液,周围被紧实的嫩肉密密包裹着,一下下地直往最深处顶。
齐瑾已经被插射了两回,整个人都瘫软在时檐怀里,任由他摆弄着翻来覆去。
身体酸痛又疲乏,齐瑾两股轻颤,余韵后又是一阵酥麻,他抬起手,想去够时檐的脖颈。
“呃——”
滚烫的白浊射在腔壁,一股脑灌了个满盈,时檐挺着腰又往里顶了顶,然后才“啵”的一声拔出。
黏稠的精液涌向穴口,顺着腿根一点点地流了出来。
大手轻轻地掰过他的脸,齐瑾伸着脖子,忍不住地直抽气。
挺翘的臀尖被抬起,五指抓上的瞬间,肉欲翻涌。
“噗嗤”
时檐眸色一沉,挺身再次没入!
齐瑾彻底放弃挣扎,他闭着眼,开始享受情欲带来的绵长快感。
要见大哥的事已经被他完全抛在了脑后。
夜很深了......
“吱——”
齐景彦从案卷上抬头,看向来人。
“你可真行”,他说道,“现在进皇子寝殿都不用让人通报了是吧。”
“小瑾不在你这?”,齐痕蹙起眉,环视四周,“时檐那我也去了,灯都熄了。”
提笔的手一顿,齐景彦神色复杂,低下头不说话。
“他还能去哪儿?”,说到这不免有些担心,齐痕神情严峻,抬腿就要往外走,“算了,我出去找。”
“哎哎哎!”
闻此,齐景彦赶忙起身,一把拉住他。
齐痕这家伙,对他弟弟向来看得紧,要是一时半会没找到,在宫里还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
他心里暗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