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晚被先前的淫弄惹得迷糊,女穴太过舒爽的快感叫他连连哭叫,甚至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快感一波波上涌,以至于他这时候都因为接受太过度的刺激,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佛子极为可怕粗壮的阳根竟然是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噗嗤”一声挤进了虹晚的穴眼里。
虹晚的小腹鼓起来,他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这样,还很是迷茫地抬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而后痴痴地问道:“……云郎!唔、云郎!我、我这是怎么啦……”
像是撒娇。
云晟从后伸过手来,很是贴心地将虹晚耳边垂下的碎发理好,继而他将手伸到虹晚的唇边,说道:“舔舔,我就告诉你。”
虹晚的意识都模糊了,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蛇毒又已经入侵了他的身体,将他改造成只知道欢好的荡妇。
虹晚张开嘴唇,于是云晟的手指就伸进来,他这才有些知觉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这时佛子已经伸手掰开他的嘴唇,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尖。
五指颇有技巧的在虹晚的唇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虹晚在这时极为顺从,不少涎水都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下去,显得他很是淫乱。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蜷曲起来,却是恰好将被阳根淫弄着的女逼暴露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虹晚被佛子淫弄到软烂的女穴。
漂亮的美人柔若无骨地躺在云晟怀里,连喘息都好像带上了香气,他微眯着眼眸,舌尖吐露着,沾连着精液,很是淫色。
“云郎……唔、啊啊啊……”
蛇妖的性器形状太过可怕,生长在性器上的坚硬鳞片更是要将嫩肉磨破,虹晚已经神魂颠倒、未有感知,全身都仿佛成了蛇妖淫戏的场所。
台下没有面容的人们也都盯着虹晚的四处,看着可怖的阳具快速进出着美人的女逼。
“又插得潮吹了!”
“草!这都要把美人干死了!”
“怎么没些怜惜之情!”
虹晚也很委屈地想着,为什么云郎一点也不疼惜自己,可是快感太过强烈,他根本无法回应也无法脱离,只能沉浸在欢好中。
云晟揽住他的一缕秀发,说道:“夫人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数百年,不允许我做些惩罚?”
虹晚想说哪有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