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恪这下光荣负伤,苏牧安和方明瑞也难得坐在一起,面色沉重。
“查清楚是谁干的了吗?”苏牧安揉着疲惫了一天的太阳穴问道。
“有几家,但是不确定,我只能说,幸好二哥当时出现了。”方明瑞也是一阵后怕。
“那老二,这段时间,魏恪就托付给你了。要不然,别的人我都不放心。”苏牧安一发话,蒋代立马明白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二哥麻烦你了。”方明瑞也说道。
“哟哟哟,就是失血过多死不了人。看你们一个二个紧张的样子?”祁阳洗干净手,进来说道。
“行了,他不比咱们!这次也估计是吓着了,祁阳,你看好他。”
“我清楚,我的职责!”祁阳也发现魏恪的伤口,有些不对劲,看来对方有备而来。
“就是可惜了我的约会泡汤了。”祁阳一句话,气氛轻松了起来。
……
魏恪输了血过后就好多了,面色也正常了起来,一清醒就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以及一张妖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心理作用,魏恪觉得自己的伤口疼起来了。
“醒了就别装了!睁眼吧!”祁阳给魏恪检查的时候,身体微微贴近。身上的味道盖过了难闻的消毒水味,让魏恪舒服了不少。
魏恪死活不睁眼,没想到还真睡过去了,一觉到天明,但是他明显感受到了蒋代和方明瑞的气息。
……
“废物,你,是大废物。还有你,小废物。险些暴露我们的身份!”一个暴躁的肌肉男,给了那两个劫匪一个一个大耳刮子。两人被强大的手劲震得脑子发晕,险些吐了出来。
“够了,韦迪!我不想在看见这两个废物,你处理掉。”神秘人说道。
“是,主人,可那边?”韦迪小心翼翼的措辞询问道。
“你不用管了,这件事我找了个专业人士……”
“是,主人”
……
魏恪这三天在医院呆的是提心吊胆,生怕有小心眼儿的医生会报复他,但同时他也知道原来祁阳已经是院长了,这倒是和给他的大纲有些出入。
魏恪的饮食一切几乎都要经过蒋代的手,而这个高高壮壮的汉子总会对魏恪柔软一些,原因还不得而知。
三天一过,魏恪好像有小鬼儿催着他一样拉着蒋代就出院了,魏恪也问过蒋代总是呆在自己身边,家族的生意……。
得到的回复是蒋代的大哥的病开始好转,所以他的位置一下子就又尴尬起来,还不如暂时在魏恪身边让人放心,得到这一回复,魏恪也就心安了,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这一份善意总是干净纯粹的。
所以蒋代目前兼职起魏恪的保镖,一出院魏恪就提议把剧组最后一场戏拍完了,这几天方明瑞也没少在自己眼前晃荡,也让他安心。
……
最后一幕戏,是皇帝早早就识破了顾止是敌国的探子,现在敌国一败,皇帝知道顾止顾止的心早早在自己身上。可是棋都下完了,还要棋子有什么用?最后一幕是顾止以为终于释然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扑向自己心爱的人,却被一把匕首捅进了心窝。
魏恪饰演的顾止大冬日穿着显身段的狐裘大衣,在飞雪满天奔向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可是那人却背着自己,不知为什么顾止的心中闪出一丝不对劲。
当皇帝缓缓转过身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的时候,顾止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本来应该是顾止倒下直接死亡,凸显帝王对权力的追逐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