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是可怜。”一个年轻护士趴在台子上跟同事闲聊。
“可不是嘛,听说是喂流浪猫,让猫给抓了。”年纪大一点的护士说,“来住了一个星期了,也不见父母亲戚过来看看,手续都是让小张帮他跑的。”
“听说眼珠子差点被挖出来,妈呀,你当时没看见,把纱布都洇湿了几层,我晚上回去都做了几天噩梦。”
医院人很多,护士声音不自觉就大了,一个老妈妈信誓旦旦接话:“那也不能全怪猫,指不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杀猫害猫的事,都说猫有灵性,做对不起猫的事是会被报应的。”
几个护士面面相觑,老妈妈举例,“我们村子里家家户户养猫,我们家都有三只,旁边山上野猫多的数不清,我可从来没听说过猫伤人的事儿。”
“就是说啊,猫可比小孩儿还聪明,”一道年轻的女生响起,她们看过去,是一个穿长裙,耳朵上带着猫胡子耳夹的女生,“要是只是喂猫,可不会被攻击哦。”
阿媎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外面在下雨,三花不想成落汤猫,让白步开车带她过来的。不过白步不方便下车,就留在车里。
她抱着一束花,三色堇蓬松的盛开,“请问被猫抓伤的人在哪间病房?”
看着她的背影,老妈妈说:“奇怪,是我眼睛花了?她怀里抱着的花好像猫脸哦。”
年轻的护士笑着解释:“那是三色堇,也叫猫脸花,在年轻人里很受欢迎呢。不过医院里挺少见送的。”
“可能是病人喜欢吧。”年长的护士说,一边把闲聊的护士轰开,一边决定带小区里新来的猫崽崽去绝育。
阿媎走到病房门口,她一眼就看见靠窗的病床上安详躺着的少年。
闭着眼睛的他丝毫没有半分阴翳,沐浴在阳光中,那副长得不错的脸给他加了不少分。加上演技不错,难怪生长在鲜花雨露中的人会想带他走出黑暗。
一个可怜兮兮淋着雨的人,总有善良天使会想要为他撑伞。
但恶心的蛆虫却只想撕破伞,带着人一起沉沦。
阿媎将花放在他对面的桌子上,推开窗子,雨快停了。
三花扒拉着管道从楼上跳下去养猫封窗!,轻巧的在地下停车场的地面上留下一只梅花印。
她爬上车顶,窝在车顶打鼾。
车里。
白步嘴里卡着口塞,几乎插进喉咙,鼻子上也夹着乳夹只留下一点缝隙阻止他大口呼吸,脖子上的颈圈锁在比他脖围小一号的位置。这让他不能干呕,也无法吞咽口水,只能勉强呼吸,但嘴里被堵着的津液太多,阻碍了最后空气进入的通道,他几次濒临窒息,可阿媎不在,只能忍着羞耻垂头,让口水沿着缝隙划过下颚滴在后座上,连成线勉强获得呼吸的机会。
沉重的呼吸声嗬嗬,也压不住后穴里的低频震动声。
堂堂白氏的总裁,现在这么低贱的跪趴在停车场里,屁股里插着狗尾巴,连呼吸都不受控制。
驾驶室的窗子大开,风吹进来,他的心冰冷。
可鸡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