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距离上次的分享真的过了好些时日,中间经历了为期不短的出差、工作的转换、静养数日等等,社会新鲜人的生活真的好难适应啊,希望这次的工作更能发挥我的所长,别在飘泊寻寻觅觅了呜呜呜。
至於上次回忆男友调教的后续可能得另寻他日补后续了,一来我上了大学写日记的习惯变成写周记(变懒哈哈~ ),要完整回忆更得找到失传已久的周记本……二来沉寂的这段日子也发生了些趣事,相形之下或许更吸引人(让人家自我陶醉一下嘛)。
故还是先分享最近的事,前男友跟我那次的后续且待我慢慢整理归纳,毕竟也是个具里程碑意义的事就是了(撇开国三的暴露应该算第一次和陌生人发生关系)。
言归正传,我就先跟大家分享前些时日在高雄出差时发生的趣事吧。
正文
八月的前三周因为公司(前东家)承接的内训case在高雄,加上又想节省出差的食宿费用,我便向住在高雄的姑姑提出了借宿一阵子的请求。姑姑家刚好和两客户中x以及xx光的委办处同区,所以不仅交通方便,就连生活作息都因而更具弹性,与其说是出差,我倒觉得有一半像是以前实习时那种半工半游的感觉。
家里除了我和姑姑外,另外还有阿嬷跟两个差不多开学要上中北部的堂弟堂妹,我才刚到访不到一个礼拜两个小朋友就都搬出去了。平日一旦姑姑去上班,家里几乎都是我跟阿嬷两个人相处,四层楼的居所显得格外冷清。
不过姑姑家那条巷子刚好两侧全都是整齐划一的独栋透天建筑比邻而居,每户又都有车库,所以只要在自家车库内踮个脚往两旁隔墙上的围栏看出去其实都能将相邻的六七户人家尽收眼底,在我眼中看来的缺乏隐私也就成了大家方便敦亲睦邻的热络原因了。
事情发生在我入宿的第二个礼拜左右。
那天早上我起床后稍做盥洗便下到一楼要进厨房用餐,恰巧碰上邮差先生挂号信按门铃。由於个人在台北自己住习惯了(也放荡习惯了?),压根儿不会想套个裤子或麻烦他人甚么的便这样大喇喇的顶着一副邋遢样出去应门代收,心想反正又不是以往的中庭公寓或大楼的会怕碰上一群邻居。
身上穿着一件当睡衣的xl号大t恤以及小内裤的我虽然脑袋还未完全开机,但也清楚反正开个车库旁的铁门站里面点也甭怕碰上谁,加上又不是下体完全曝露而是有大t恤罩着同连身裙一般,即便邮差先生几次目光侵略性的在我下身游移我也丝毫不觉紧张或有多余的感觉,甚至一点点以往的刺激或羞耻感都没。
就在关上铁门准备进屋用餐时,隔壁车库隔墙上探出一颗头跟我打招呼攀谈了起来。隔壁的蒋伯伯以前素有耳闻,对子女多远在外地的阿嬷关心有加,人也客气,据说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外地一个留高雄工作,小时候好像有一同出游多次,但长大搬去北部后就没什么印象也很少碰过面了。
「唉呦~ 小雪好久没看到你了啊!难得回来奶奶家度假吗?现在多大了啊?」蒋伯伯连珠炮似地开始和我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