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波士。由现在起,和做些有趣的来看。」
「是我没看过的吗。」
「呵呵呵,波士就请喝著美酒来欣赏。这是在南美的战爭中学来的方法。」
说著的同时,林会心一笑。要让江美子更有感觉。手指再次的朝江美子的身体伸去,就这样进入至微张的双腿之间。被分开隻腿的江美子,显示出很好的反应。
「呀呀,哦呀,呀呀……求求你,够了,够了……」
只有那么一点……让受著活罪的身体苦闷的发出声音。
但是林非常残忍。不管江美子多焦急难耐,仍然若即若离的插入。
「怎、怎可以……呀呀,过份,过份呀。」
一度被点燃体內慾火的女性,没有那么简单满足的。不,这种程度的刺激,对女体来说根本不够看。再怎么刺激都好,再怎么被侵犯都好,江美子现在的肉体,只会愚蠢的一再寻求官能的刺激。这就是女性的悲哀。
「太太,稍为再忍耐一点。好快就会嚐到非常美妙的刺激了。」
林拿著綑缚起江美子双脚的竹棒往上抬。让江美子的双臀半浮在虚空之间。以半吊起来的状態,林将竹棒连上天井上的绳子缚起来。
那是,极为可怕的羞耻状况。怎样的女人也无法忍耐的姿势。女人最奥秘的排泄器官,就以其本相被裸露出来。仅仅只是张开那里,就能燃起女阴的官能风暴,单是被看就叫人受不了。
「好了,上里君。太太那里的口被彻底打开。呼呼呼,要让多少个男人插入进去呢。
张,把手指插入毫无遮掩,的女性秘肉之內说。
上里被封著的口发出悲哀的呻吟。张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表演。準备在他眼前分开江美子双腿插入玩弄。相对的,无论男人们如何的出手玩弄江美子,上里根本什么都做不到。而且连別过头都不能,只能眼定定的看著妻子被人一再侵犯。
林向那样子的上里,恶意的说道。
「哈哈哈,上里。看著呀,很有趣的。看好了,你爱恋的女人在俺面前会有如何可爱的反应呢。」
林取过一个长颈瓶。由那长长的玻璃樽颈之中注射酒进去。落入到底部的斜桶。在內里己预先放了些泥鰍。
水很快就注满了长颈瓶,再混入酒和加多一、两条泥鰍。总共放入了十条,林才得意的笑起来。
「波士,泥鰍己好了。等一会儿準备好,就等著看表演好了。」
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做法,很感兴趣的看著林。林在佣兵世界中学到对付女人的技巧,很多时连张也惊异。林握著长颈瓶。
「哈哈哈,太太。久等了。约定好的,包管妳疯狂的愉快。让老公看到,哈哈哈,恐怕开心到哭出来。」
说毕,就把手伸向了那全无掩闭的女性最奥秘之处。
「呀、呀呀,怎可以……」
虽只小小的悲呜著,但江美子的身体几乎反转了。江美子,紧咬著牙齿抵挡袭向全身的悦乐风暴。那样子,完全看不出是不从顺女人的身体,不堪半分等待,下身倾力张开。被吊著的下半身,就以原始的赤裸姿態,不断在反叛其意志。
江美子的神经,全都集中都一点上去。
女体愈发焦虑和不能自制了。只求林的手指能倾力玩弄江美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