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罗帐,心悦的少女压在身上像只软软的小猫一样舔着你,还这样娇娇地委屈地哀求你。
便是石头雕成的神像也要堕了魔。
更何况是云幕呢?
但是又有那么多秘密和纠葛压在他心底让他不得不保持着最后的一点自持。
月夜和他,和她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切就像是一团乱麻,云幕费心地想要把这团乱麻理开。
“你哥哥他……”
云幕并未想好该怎么说,他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月如也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她用力吻上了云幕的唇。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他纠缠,那少女的唇却偏偏软嫩得像是一团凝脂,吻得既恶狠狠又温柔。
他不知道月如是怎么样在一个吻里带上两种矛盾的情感,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一种怎样矛盾的情感去全力回应她。
唇舌交缠间既让人仿佛有一种全部交托给对方的满足,也让那难填的欲壑越发得难以满足。
月如跨坐在云幕的腰间,下意识地摆动着腰肢摩擦着他的身体,带来一丝隐秘的满足,却又不敢动作明显,只能隔靴搔痒般越蹭腿间的蜜穴越湿。
唇舌间交缠的淫糜水声挡住了小穴不耐开合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在两人嘴角流出,却没人知道月如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还要湿,还要淫荡。
云幕身下的阳具也是涨得发痛,直挺挺地竖起将红裙顶得高高的,竖起的粗硕阳具抵在月如的臀后,靠着细微的摩擦触碰获取那一点可贵的抚慰。
想要脱掉这些碍事的衣服,和他更加亲密地接触,更加亲密地贴近,近到没有一丝距离。月如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
她的行动力向来是惊人的,和心中过多顾忌而不敢行动的云幕相比就更加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