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月夜和云幕二人回去,赖床鬼月如都还没有睡醒。
月夜提议两人先沐浴一下,洗去刚刚习武出的一身湿汗。
沐浴完之后,凑上来说要帮云幕擦身,结果,擦着擦着,就滚到了床上。
“从一开始说要沐浴就是为了这个吧?处心积虑啊,嗯...啊...月哥哥~......”云幕戏谑地把手压在月夜肩上,伏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作着。
穴内含着月夜的硬硕肉棒发力一绞,逼得月夜低喘连连,虽然不满于被压在下面的姿势,身体依旧不停地挺腰配合。
月夜想翻身做主,却因为姿势别扭找不到施力点,他又不可能真的发狠震开云幕,而只能被云幕刚好压住。
就沦落为现在这样,明明是他在入着云幕的穴,却被云幕欺负得狼狈不堪。
“这么不喜欢在下面?可是我看月如坐在你身上自己动的时候,你可是享受得紧啊。换成我就不行了?”
“你这样区别对待,我很是伤心啊。”云幕嘴里说着伤心,脸上却写着开心。
不就是醋吗?谁不会呢,比谁更会酸咯,还治不了你这醋病了?云幕这么想着就被从下而上的一个凶猛深入肏得宫口发麻,腰都软了下来。
月夜给呛得哑口无言,沉着脸,唯有耳尖通红地发力向上顶撞着。
有节奏的“啪啪啪啪”肉体响声,和因为他们动作太激烈而使得床“吱呀吱呀”晃动的响声不绝于耳。
月夜今天连着好几次被云幕言语上挤兑,就连床事体位都吃瘪,他只能在动作上把便宜全部占回来。
云幕就连身下那根欲根都比寻常男子生得精致好看些颜色也浅淡粉白,不过因着尺寸不匪,教人不觉得秀气可爱,如玉杵一般雄伟。
现在那根玉琢似的阳具被月夜圈在掌心套弄。
同为男子,再加上总是被妹妹撩到欲火焚身不得不自己解决的月夜显然精于此道。
月夜甚至比云幕自己都更懂得如何取悦他的前端阳具。
雌穴被人侵犯着,肉壁夹着里面凶猛蓬勃的肉物淌着粘腻淫水,男性象征也被那人手法老道的玩弄,阳具翘得笔直挺立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跳动,铃口抽搐着溢出一口口的透明前液。
肉粉的粗大肉棒沾湿得黏糊糊,光亮一片,有了润滑之后被月夜灵活的手指玩弄得更加不堪。
“还嘴硬吗?”月夜看着云幕舒服得眼尾晕红的模样,总算心里舒服了。
嘴硬,我鸡巴更硬,早晚让你试试。云幕心想。嘴上却是低喘着在月夜耳边呢喃:
“嗯...啊...好舒服啊,哥哥,哥哥好会揉鸡巴......小穴和鸡巴都要被哥哥弄坏了.......”
月夜的手上猛地收紧了,差点直接把云幕撸得泄出阳精,面色涨红,激动到结巴:
“别...别这样叫我。”
“月如叫得,我就叫不得?哥哥...哥哥...再动一动啊,用力肏一肏我。”
云幕还嫌月夜不够羞恼似的故意一声一声叫着哥哥。
月夜只想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再这样要命了。
“不喜欢被这样叫?我看你喜欢得很,唔呃.......在我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涨得都快爆裂了吧,一跳一跳地,兴奋得不像样。”
“糟蹋了妹妹又糟蹋弟弟的变态哥哥......”清润的嗓音说着这样背德的话语。
“...别......”月夜羞耻地闭上了眼,冷沉的稳重声线颤抖着带上了脆弱,甚至有着祈求的意味。
却在同时下身兴奋到不行地狠狠上抬撞进云幕的胞宫,龟头卡在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爆发出比往常更多的浓浆。
高潮的花穴把他的肉棒吮吸得极紧,似乎要榨干里面的每一滴精水才罢休。
“...你和月如学坏了吗?满口虎狼之词。”月夜不自然地拭去自己手上云幕的白浊阳精,声音低哑满是尚未退散的欲色。
啊,确实向月如学习一点欺负月夜的小手段,毕竟,他也觉得,言语上调戏月夜,相当有趣呐。
但还不等云幕说些什么,反复被他们对话提起的那个少女,就满脸幽怨地抱着枕头闯进门来。
“什么叫和我学坏了!骚话连篇能叫坏吗?那叫我会玩,像哥哥这样无趣才坏事了呢。”
穿着勉强蔽体的轻薄亵衣的月如扑倒了床上,凑近月夜要抱抱。
“哥哥你才坏,你看这床被你弄得吱呀吱呀,我都害怕我的床被你拆了。”
“这么早就醒了?”月夜只得暂时放弃和云幕的事后亲昵,抱住趴在自己胸口的娇软身躯。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没有日上叁竿就醒了,在她身体无恙的时候都是罕见,更何况在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完全的状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