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月如满眼感动地看着月夜,以为他要替自己解开束缚“...果然还是哥哥最疼我了。”
随着绳子被放下一大截,被半吊在空中无处着力的月如总算放松了些,已经可以两腿跪坐在床上了。“嗯?手,手腕还没被解开啊?”
可月夜就此拍拍手转身不再理会她。
月如从被半吊在空中,变成了跪坐在床上,手继续被吊着。
“...我要收回我刚刚的话。”月如扭了扭手腕,鼓着腮帮子恨恨道。
“哥哥已经不爱我了,既然如此,我也宣布现在开始我最爱的就不是......”
话音未落,被气得又转身回来的月夜就堵住了她那张说起好话时像抹了蜜,说起坏话时像淬了毒一样的小嘴。
云幕倒是发现了什么,从床上拾起了那枚滚落到一边还沾着粘腻香甜淫水的缅铃。
放在掌心,指尖轻轻拨弄着缅铃:
“...我说如如怎么突然精神起来,不再嗯嗯啊啊的呻吟而是能油嘴滑舌了呢。
原来是这个掉出来了啊。”
月夜正好寻到了泄愤的由头一样,手掌和妹妹挺翘的臀部亲密接触,发出了“啪”的击打声。
“...这么不听话,给你的玩具都不肯含。”本就凉嗖嗖的声音沉下来之后更显冷意。
“...哥哥你居然打我!你从前从来不打我的!”月如找不准重点的嘤嘤嘤了起来。
月夜:.......这叫打吗?轻轻拍一下屁股也叫打?
月如下一句话暴露了她的目的:“...就算哥哥要打我,有本事别用手打,用哥哥的肉棒来打啊。”
“用大鸡巴好好教训我不听话的小淫穴,好不好呢.....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月夜骨头都要酥了,十分心动,然而拒绝........
拿过云幕手中的缅铃又给月如塞进了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