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到前厅,风凝烟浑身冷冽,她宛如风中独立的寒梅,任凭你风吹雨打,她绝不折下腰背。
“过去种种,今日种种,父亲、母亲深知凝烟为人处事是如何,早产不早产,安祺皓你自己最清楚,光脚不怕穿鞋,我不怕闹,就怕侯府到时丢不起这个脸。”
她就差没说出安祺皓与齐容华婚前通奸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祺皓脸色青白,指着风凝烟怒斥,“住口,风凝烟,你心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歹毒。”
“你们安侯府对外宣称我是暴毙身亡也好还是有病需要静养也好,明天我就带着雪儿前往乡下庄子,一生不回京城。”
其实风凝烟此时的做法更合了安侯爷他们的心意,自从风凝烟的爹娘离世后,他们侯府就得到了皇后娘娘的暗示,不要让风凝烟太好过,一再确认过才知皇后真的是想风凝烟过得不好。
至于身为风凝烟姐姐的皇后娘娘为什么不想她好过,那就不是安侯府该知道的了。
风凝烟离开了侯府,那是死是活就与他们侯府无关,皇后娘娘应该也不会迁怒侯府了。
一样的晚上,再次从边境回来的孟九霄站在院子望着风凝烟曾经住过的房间,他在安侯府安插的下人近几个月一直传来她的消息。
当初那受到过唯一的真诚对待,不足以让他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心,可是,不回来看看,他感觉到心绪始终无法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