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动,风凝烟猛的张开了眼睛,瞬间对上了一张柔和的睡脸,想起昨晚的种种缠绵,她羞红了整张脸。
想着这是了断的一次缠绵,风凝烟不想惊动他起身,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他竟然埋在了她体内一整晚,那根东西甚至随着她的动作慢慢苏醒了过来,教她羞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她抬头望向纱窗,只见天色一片亮白,再继续待下去,他肯定就会醒过来了,忍着身上传来的微微颤栗,她缓慢移动身子让他撤出体内,放轻动作溜下了床,下床时双腿直打颤,腰肢酸软乏力。
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不见肚兜,她不敢回到床上去找,只能将中衣先穿上,低头一瞧自己的身子,脸颊热烫到了耳根子,雪白赤裸的肌肤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背后传来一阵翻身的声音,风凝烟犹如惊弓之鸟匆忙离去,肚兜不肚兜都不重要了。
还好,一路回到房间都没遇到庄上的人,她用着洗漱的温水擦拭了一番身子,重新换了一套衣裳,看着铜镜那张明显受过疼爱的脸,耳朵还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经久,她用双手轻轻拍打了几下脸颊,用过桌面上的早膳,打算先上床歇一会,醒来再做后继打算。
眼睛刚闭上,香兰便敲门入内,“烟夫人,安侯府世子夫妇来了,正在前厅等着。”
“安侯府世子?”风凝烟皱起了眉头,做起了身,“香兰,帮我梳头发。”
“是。”
一会儿,风凝烟打理好自身缓步来到前厅,她前脚刚踏进小厅。
齐容华就一副刻薄脸,满口的讽刺,“怪不得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还能过得那么好,原来是淫荡下贱勾引将军,真是不知廉耻。“
风凝烟重重叹了口气,互不见面不就是相安无事了?各自安好不就是互不打扰了?为什么非要把最后一点情分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