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这块y字形的小骨头,她的心会漏掉一拍,化了,酥了,整个人想和他融合。
天地万物都虚妄,只有他才才是真实的,才是属于她的。
她喜欢用手指轻轻碰触喉结。
喜欢用牙齿隔着柔软的皮肤轻轻咬他的喉结。
喜欢用唇舌在上面摩挲,打转,画圈,轻轻顶那块小骨头,看它滑动、滚动,让它的主人强烈的悸动。
“真要我的命。”他咬着牙。
欲望无穷无尽地延伸,那么强。
听着他隐忍中夹杂渴望,叹息中带着舒服的闷哼声,她颤声说:“就要你的命,我要你这个别人眼里的正人君子,做我一个人的色胚流氓。”
手挨上精壮的胸,抚摸自己留下的痕迹,得意洋洋:“啊,你是我的,我盖的章还在这儿呢。”
她情急时会在他身上又吸又咬,像只小兽物。
reid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探进内裤里:“小骚货,内裤湿透了,说,是不是想让我肏你?”
“谁让你这么好闻,她用鼻尖蹭他的脖颈,瘫在他身上,娇声说:”我闻到你的味道,就会流水。“
”好宝贝,这些天我忍得难受死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大开杀戒。“
他的双手插进她脑后的头发,托起她的脸,像沙漠里的旅人,干涸,干得濒临死亡。
她是他的绿洲,埋在她清甜的湖水里狂饮,心和身体才能免于一死。
她的脸,媚态百转,嘴唇贴住嘴唇吮吸,甜蜜的汁液,湿润了他,但还不够,永远也喝不够。
他哑着嗓子恳求:“老婆,明天不要去骑马,我们多解锁几种姿势好不好?让我过过瘾吧?”
她没回答,下半身隔着裤子在他阴茎上蹭来蹭去。
双目含情半闭,手臂环抱他的颈背,咬住他的嘴唇轻轻扯,吸着他的舌头,左右偏头摆动。
“好老婆,求你。快上来,快点。”
他求之不得,暴躁起来,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摁住她的背,摩挲。
她的皮肤湿漉漉,软腻的触感从指尖轰然炸开,在体内引爆。
两人衣服乱糟糟的,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坚硬的大屌戳着她的大腿根,威胁似地。
“想不想要?小太阳?”
他靠近她的耳朵吹气逗弄,蚂蚁从耳朵爬进去,酥了全身。
“要,想要……”
火龙在身体里搅弄,他低头含住乳尖,吸吮、揉捏,裹咂,拉扯中些微痛意,蜜液顺着大腿根汩汩往下流。
“我要充电,插进你身体里充电。”
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小穴,几天不见,它更美了,像熟透的蜜桃,不用搓揉,已经泌出汁水,嫩得舌头一舔就能立刻化掉。
忍不住啃一口。
入口生津,她腰身往后仰,蜜乳像映着月光的积雪,晃得他眼睛快失明。
”spence,spence,spence……“她眸中水光潋滟,冶容灼灼,不胜娇羞,睫毛湿漉漉乱颤,喊着他的名字,像极了车窗外被雨水打湿的娇花。
她俯在他身上,就是他的整个天空。
世界何其辽阔,只有身上这个女人,可以把他一寸一寸地喊死。
倾盆大雨,荒废的停车场,泥泞路上,她是唯一的诗意。
阴茎在穴口戳,蜜汁浸湿了龟头,裙摆刮过肉棒柱身,他喘息加重,握住细腰的手收紧,性器狠狠贯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尖叫。
“啪啪啪。”有人敲车窗。
吓得她浑身激灵,柔嫩的穴肉一夹,夹得他差点射出来。
“别怕,宝贝,别管他。”
他把大衣披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用力顶花心。
她的皮肤蒙上一层薄红,带着哭腔,小声哼哼唧唧,含住他的手指,饥渴地舔舐。
车内狭窄,舒展不开,大长腿无处安放,只好往他身上使劲贴,简直快要融进他的身体里。
从她身体的最深海,涨起一波又一波的潮,包裹着他,托举着他,水流得整个座椅都是。
软腻的穴肉含吮着性器,手指又被温暖濡湿的口腔软肉包裹,手指末端遍布神经极为敏感,加上她那副饥馑至极的淫荡神情和销魂蚀骨的浪叫,四重快感令他头皮发麻。
太美了,美到他不敢呼吸,怕她飞走,化掉,美到即使两人交融在一起,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经常晃神以为是梦境。
他听着自己越来越急,跳得发疼的心脏,摇晃着她的腰肢,猛烈地肏干。
“宝贝,别夹那么紧,看着我干你。“
她眼角洇红,嘴唇微张,眼睛甫一睁开,泪珠便滑落了下来。
“唔唔,老公。”
“好宝贝,老公肏得爽不爽?看着老公怎么肏你。”
他按住她的头,迫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你下面的小嘴真会吸,宝贝,别的女人骚在脸上,你是骚在骨子里。”
“呜呜,哥哥的鸡巴太厉害,顶到子宫口了。”
”知道世界上最美丽的情诗是哪一首吗?“
”嗷呜,唔,我不知道,哥哥的大鸡巴快顶到我嘴里了。“
”是尤羲阳,你的名字,我早想求婚,可总觉得怎么求都肤浅,你喜欢的诗人木心说:“文字的简练来自内心的真诚。我十二万分的爱你,就不如我爱你。所以我想直接求婚,直接告诉我爱你,嫁给我,做reid太太,好不好?。
“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求婚?唔……哥哥,慢点顶。”
“我不想再做dr.reid,不想再做spencerreid,只想和你做mr.reid和mrs.reid,嫁给我,好吗?”
她停下来,认真看他,说:“好。”
他兴奋大吼:“哦,上帝啊!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答应我了!啊!
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她把蜜乳塞到他的口中,堵住他的嘴。
流浪汉等半天,见他们就是不开车门,只好悻悻走掉。
“那人走了,可以使劲叫了,宝贝。”
他握住她的腰加快律动,摇得她呻吟声破破碎碎。
他常年握枪带有薄茧的手指刮着她的背沟,交合处淫水直流,嘴里含着雪腻香酥的蜜乳,捉住挺立的石榴籽吞吞吐吐,欲念汹涌无法消停,嘴唇松开再紧吸,这刻他有种希望天地都毁灭的疯狂念头。
她的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这双手牵着她走出噩梦,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现在又握着她的细腰,颠倒在无尽的情欲里,恣意欢爱。
“嗯……唔……哦……好哥哥,使劲肏我,亲哥哥,用你的大屌狠狠肏我,尽情肏我,我是你的……不行,不要了……我不行了。”她混混沌沌顾不上羞耻,腰乱摆臀乱扭,发出各种喘息声,浪叫不停,又是求肏又是告饶。
蜜水潮喷,浑身乱颤,陷入极端迷狂之中。
很快,叫都叫不出来了,只一个劲摇着头,摇得眼泪横飞。
快感像山崩海啸般倾覆了整个世界,她被巨量的快感完全击昏了,身体被幸福裹挟着,被抛上浪尖,一次又一次,丰沛的幸福,无边无际的幸福,铺天盖地的幸福,她的身体从没有得到过这么多的幸福。
过去的荒原被他开发成了甘露的天堂,纯美的乐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