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往外大部分神经,臀部的紧实的肉,满是指痕的腰,从未被这般粗鲁揉捏的胸,甚至是发丝都是疼的。
温月白不想流泪,野兽一般的交媾让他合不拢嘴,生理泪水一颗跟着一颗往下掉。
羽睫扑成小扇,沾上晶莹的泪水。
林瑜捏上他的脸,抹去脸上泪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他的唇。
温月白被强迫,他还是个直男,被男人上已经突破他生理防线了,一点不配合。林瑜勾着他的舌尖,他就像个死人,一动不动。林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温月白再三不配合让彻底消磨光他的耐心,他仅有的一点温柔就是念在温月白是初次,抽插的速度放慢。
“弯月。”林瑜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从后边退出来,简单两个字,温月白身体更加僵硬了。
“下面不行,就用上面。”他在温月白的耳边说完,把阴茎上的避孕套扯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直接走出浴室。
他这样离开,温月白被撑大的后穴又疼又痒。
他妈的狗东西!该死的林瑜,王八蛋。
操!
温月白越想越气,他试着站直,菊花残牵动着神经,他那张勾人的脸五官霎时拧作一团,疼得他曲着腰。该死的玩意,东西大活还差,他不由地猜测,林瑜从前的小情人分得爽快,除了可观的分手费,大抵还有林瑜活差的原因。
“出来,别装死。”
温月白对着镜子冷笑,步履凌乱。
床头灯还开着,床头柜上放着整盒套子,走近,温月白被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熏得嫌弃皱眉。林瑜坐在床边点燃香薰,扔在一边,抬手又点了根烟,目不转睛盯着温月白看。
温月白走到他跟前,他跨开腿,抬了抬下颌,视线也转移到自己的胯部。
林瑜的阴茎上沾染了些许黏液,多是来源于他自己。他的阴茎像烂熟后发黑的香蕉,向上弯曲,勃起后的长度大概十八厘米,整个茎身周长一致,夸张得像凶器。
“怎么,刚刚没吃到味,现在想了?”温月白打量的目光被他抓到,他冲着温月白挺两下阴茎,往上拱腰,仿佛再次插进温月白身体里。
温月白充耳不闻,半蹲在他的双腿间,扛了几年摄像机在野外风吹日晒粗糙的手抚上他恐怖的淫器。
林瑜愣了一下,神情慵懒地倚着床头。
温月白第一次帮别人打,低着头在心底咒骂,他的手速快,不知道的以为他在拧螺丝,过分粗鲁的动作无端引起林瑜舒适的低吼。
“小白。”林瑜手掌按在温月白头顶,找准时间用力往下一压。
涨红的龟头顶上坚硬牙齿,林瑜脸色不好看,却坚持把他的头往下按。
温月白只能张开嘴,糜烂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林瑜缓缓挺动,嘴里冒出的喘息成了击毁温月白尊严的魔咒。时不时,他还要叫两声小白,听着很亲昵,实际上是叫小狗一般。他轻轻挠几下温月白喉结,趁其不备狠狠一捏。
“呃!”惊呼声被猛挺的阴茎堵住,精液的温度比人体温低,满口异味似乎在宣告,他,温月白彻底失去尊严。
“唔!”恶心的感觉,温月白难以压制本性,推开林瑜冲向卫生间。
吐出精液,拧开水,一捧两捧,无论怎么漱口嘴里还是有味。
刷牙!对!
手指颤抖着,撕开牙刷包装袋都显得困难。妈的,不知道林瑜那家伙到底是不是有病,该死的还不带套。
清新的薄荷味渐渐取代精液的味道,他手掌抵在嘴前,呼出一口气,没了味道才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月白是嫌弃我?”林瑜抱臂站在门口。
温月白不加掩饰的厌恶就差写在脑门上,非要强奸他一个直男有什么意思?做爱本该你情我愿。扫眼看,林瑜一身轻松,大咧咧,不着寸缕,刚射完,大家伙软了些,还是吓人。
“已经一次了。”
林瑜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声,走向温月白。
他要反悔吗?
温月白心底打鼓,林瑜越走越近,但只是短暂的一两秒。说时迟那时快,他提腿就踢,目标更加明确,对准林瑜阴茎。本来威风凛凛英勇有力的反击身法,因为先前的插入,后穴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牵扯的疼痛让他花容失色。
“啪。”林瑜看准了这个时机,拖上他的脚腕,往怀里拉。温月白失重撞了个满怀。他的双腿被牵制,接着以面对面的状态被抱了起来。
“言而无信,不像林总的作为。”实际上温月白并没有认真看林瑜的资料,随口扯了个借口。
林瑜不回答他,压着他的后腰,他的腿分开岔在林瑜腰侧,林瑜走动时很平稳,但他可以感受到再度坚硬的阴茎在他胯部磨动。
“这算售后。”
售后?把他当做出来卖的?
恶心的东西。
温月白气得发抖,还没发作被扔到床上。他迅速爬了起来,林瑜直接用手臂压他,手指扣进受伤的后穴。
“啊!”温月白一抖,林瑜掀翻他,抄起桌面的润滑液全挤在掌心,糊墙一般糊他一屁股。
温月白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在床面上往前爬。林瑜拖着他的腿往后扯,力量抗衡不成,“啪啪啪”三巴掌。
“狗东西。”他直接骂了出来。
林瑜笑着,同时用三根手指大力在他后穴乱插。没有章法乱捅惩罚效果极佳,顷刻温月白瑟缩着肩膀,摔在床上,动弹不得。
龟头就着过多的润滑液进入青涩的后穴,蘑菇一般的龟头,青筋盘踞的肉棒,消失,出现,周而复始。
温月白浑身抽动几下,脑海中的弦绷紧到了极限,彻底崩开,成为一滩烂泥。或者说他现在就是处理好的生鲜,沾着酱油芥末,被人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