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可可从派出所出来时,天sE已经不早了,去店里把包拿上关了店门就乘着公交车往她租住的地方走,店面太小,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容纳一张小床了,城南房租极高,她也租住不起。
下了公交车,又走了五百多米,进入一个老式住宅区,这里租金便宜。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楼下,突然,她停住了脚步,警觉地看向四周,似乎没什么特别。
她捏紧手机,往楼上走去。
她租住的地方在二楼,走到二楼时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很快楼下便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她迅速拨通报警电话,小声跟接警员报了自己的位置。
这种老式楼房只有五层楼,她很快就到了顶层,不动声sE地深x1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镇定地转身看向挤在楼梯间的几人,冷声道:
“你们要g什么?”
四楼通往五楼的楼梯上站着五个男人,各个一脸横r0U凶神恶煞地打量着熊可可,
“我们要g什么?”为首的那个男人仿佛听了个笑话,嗤笑一声,露着一口h牙恶狠狠道:“你欠了钱,我们自然是来要钱的。”
“我没有欠你们钱。”熊可可面不改sE。
“你是没欠钱,但你爸可欠了我们不少钱呢,你要实在还不起……哼哼哼”男人哼笑着又往上走了两步,sE眯眯地盯着熊可可看,心道:老熊这nV儿生的倒是好看,瞧这细胳膊大长腿,x大PGU大的,C起来应该很爽吧,还不上钱刚好,供哥几个好好玩玩也不亏。
熊可可被盯得一阵犯恶心,但还是冷冷回应道:“我爸妈已经去世了。”
“你爸妈Si没Si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你们家欠了我们钱,别那么多废话,赶快还钱!”
面对毫不讲理的几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上不显慌张,后背却已经渗出了层层冷汗,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几个男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为首的男人狠狠瞪了熊可可一眼,口中咒骂道:“小贱人,还敢报警,你给我等着!”说罢就向楼下冲去。
见几人离开,熊可可长舒了口气,瘫坐在台阶上。两分钟后,楼下又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很快就有警察冲上了楼,看到坐在楼梯上把头埋在腿间的nV孩仔上前细询问了情况。
刚回家的熊可可又跟着警察去派出所做了笔录,从派出所出来天sE已晚,看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被霓虹灯照亮的城市,她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她拐到小区附近的公园长椅上坐下。
那个出租屋她是不敢回了,今天居然进了两次警察局,想到这她有些想笑,真是个特别的经历呢。
突然,脑海里没来由地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身影,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还是未成年,她记得在派出所里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好像叫……安逸?应该是那个漂亮妹妹的哥哥吧,不得不说他们一家真是被上天眷顾,兄妹两一个b一个好看。
坐了一会儿,公园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她又乘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了城南的甜品店,进了店锁好门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
翌日清晨,她起了个大早,先联系了房东把房子退了准备找新的住处,最后权衡了多方因素,尤其是租金,她选在了一个城郊巷子深处的老式民房,房间很小只有43平,房子也很老旧,但先前退房时因为违反了合同提前退房,房东怎么都不肯退押金,前几天又刚交过甜品店的房租,还采购了原材料,她现在实在是囊中羞涩。
忙活了一整天,直到天黑她才回到了甜品店。
走到店门口她看到台阶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水,她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并没有在意。
坐着睡觉着实辛苦,早上醒来腰酸背痛的就如同老旧的机器散架了一般,缓了好一阵才让自己的身T彻底启动,今天的计划是回原来租住的那个房间整理行李搬家。
哪知一出门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
“安逸?”
安逸显然没想到熊可可会从店里出来,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看向声源处,
“你住在店里啊?”他忍不住问道。
“就这两天住在店里。”
“昨天怎么没看到你?”他神sE有些不自然。昨天他没蹲到人,本来只当是自己脑子坏了冲动使然,哪知回去后一整天这个nV人就没离开过他的脑海,一会儿担心是不是自己前一天的举动吓到她了,一会儿又想起让他失控的春梦,脑海里还时不时的回放着在派出所时她说父母已经过世的事情,想到这又是一阵心疼。胡思乱想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再次出现在熊可熊的店门前……
看到安逸手中拿着的矿泉水瓶和她昨晚在店门口台阶上看到的一样,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审视地看向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安逸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cH0U了什么风,连着两天往这个小破店跑,“也……没什么事,就是为之前的事情给你道个歉。”
“你之前已经道过歉了,我也接受了,”熊可可转身锁门,说完就往巷口走去。
安逸愣了愣,立刻跟上她,“你今天不营业吗?怎么一大早就把店门锁了呢?”
“不营业,我有点私事要处理。”熊可可应付道。
“那……我能帮你什么忙吗?”安逸锲而不舍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