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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揉慢捻抹复挑,浪语吟哦拱细腰。
年初雪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在床上往前爬了几步,又被男人拽住脚腕,往后一拉,逃也逃不开。
只听男人语气轻柔:“娘子要去哪里?”
年初雪要哭出来了,“夫君,我真的受不住了”
男人将她拢在怀里,吻着她香软的脖颈,轻笑:“娘子这样娇气,不过才进去一点,就弄疼你了?”
他说这话,倒是有些无耻了。
男人到床上,或许都是这样,跟禽兽一样,不知餍足,贪婪的犹如上古饕餮,只知道掠夺侵蚀。
尤其是她的小逼,太过敏感,有时不过是磨一磨,蹭一蹭,就骚的直流水。
这才插进去几下,年初雪便受不住,想要逃跑了。
陆砚祯安抚地抱着她,在她发心亲了亲,随即浅浅抽插着,等她适应,便不会觉得怕了。
果不其然,年初雪靠在他怀里,没有那么抗拒,湿漉漉的粉逼溢出透明的水儿,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搂着陆砚祯,下意识地寻着他的唇去亲。
两人唇舌交缠,水声融融,分离时还扯出银丝,实在是让年初雪脸红。
肏开了的小逼紧紧吸附着粗壮的巨物,身体被劈成两半般的惧怕感,顶在最深处,年初雪觉得自己肠胃都要被捅穿了。
两人换了姿势,一前一后跪着,陆砚祯抱着她,肏得更是深入,阴唇包裹着他的柱身,合不上的蚌壳似的。
年初雪捂着自己的肚子,仰着头,满头青丝尽散,靠在陆砚祯身上,她哭得嗓子都要哑了。
浑身无力,她觉得自己的下面要被捅烂了,这让年初雪非常害怕,而且除了爽,还有疼。
她抽嗒几下鼻子,颤巍巍抹去眼泪,好不可怜,“唔……呜呜……夫君,陆砚祯……不要了好不好。”
见她真的受不住了,陆砚祯与她十指相扣,嗓音喑哑:“好。”
又是几百下冲刺,终于射进了她体内。
她偷偷写信,问了颜如玉,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男人的欲望。
颜如玉直接差人给她送了一箱春宫图,还有一些床上用得全新的小玩意儿。
年初雪养了几天身子,便决定实践一下。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