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这一会儿的出神,二人位置调转,封离漠将姬离思压在香案上,双腿勾着她的腰,解开凤袍,花心吸在她紧实的腹部厮磨。
“不就是想体会把神从神坛拉进泥地里的快感,装什么一往情深?”
“我就在这儿……”
“来弄脏我啊……”
“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姬离思失了一瞬的神,遂醒转过来,一手搂住封离漠的腰身,一手挤进她的穴儿。右肩微动,手臂上顶,指尖猝然撞入炙热肉洞中,将人顶得身子往上拔了拔,其后满意地听到膝上之人的尖叫。
“孤的本事,如何?”她笑问。
“将将就就。”她回道。
姬离思亦是好强之人,不然也不会一门心思要当人皇。她听她言外之意并不满意,一手腾出,掌着她的臀,自己跃下香案,脚尖勾过地上的蒲团,弯腰,把她的臀正放在蒲团上,俯身,双手捧着,软唇落下,舌尖轻扫茱萸,猖獗地吸吮起来。
“哈啊……”
封离漠舒服地抬腰,身子弓成一座桥。
“快……”
十指插入发缝,喉间不断吞咽。
“还将就么?”在她快到之时,姬离思故意停下,坏心问着。
“舔我,”
封离漠睁着潮红的眼睛,从沉沦中抽出一丝坚定,来命令她,“舔,不准停。”
“狗胆包天。”姬离思嘴上这么骂,下一瞬又俯身花丛,这次张扬地伸出舌尖,攥取她的目光,一遍遍吻舐花瓣。
封离漠喘息着泄了身,却不让她离开,对上她犀利的目光,仍不慌不忙地按着她的脑袋,下令她吞进去。
“你敢命令孤?”
回答她的,是结结实实落在脸上的一耳光。
姬离思被打懵了,侧着头,还在不可置信,从来没人敢碰她一根毫毛,更何况是如此直接地给她一巴掌!
正要发火,封离漠坐上来,搂着她的脖颈与她缠吻,下身浅浅磨着她的手掌,一只手掰开她的手,肉穴对准被胁迫的手指坐下去。
咕叽一声,将整根玉指全部吞进蜜府之中。
“啊……”
封离漠发出一声喟叹,扶着姬离思的肩膀就开始摇起来,上上下下,不厌其烦地套弄着,见对方未缓过神来,她又扇了她一巴掌,神情缱绻,语气却极度生硬,“动起来,怎么肏女人,还要本尊教你么?”
“你!”姬离思傻眼,目前是个什么状况?明明自己才是施虐者,怎么要下单反倒反过来了?不过若是抛开羞怒不谈,对方的做法,竟诡异得让她由心底生出一抹从未有过的快意。
玉指浅动,封离漠不满意,又骂了几句,边骂边自力更生地狠狠抬臀坐下,一副要把她的手绞熔在体内的架势。
“凡人就是凡人,交媾之事都如此逊色,这么久了我都到不了,你拿什么跟她比?”
“她一个眼神,我就水流成河,你行么?”
“嗬嗬……插了这么久也不见舒爽,这就是你与她的区别。”
“你哪怕轮回个百世千世,也淡化不了魂魄的肮脏,将你同她作比都是玷污了她,你、不、配,嗬哈哈哈——”
封离漠在姬离思愤怒的凝视下起起伏伏,她近乎疯了般大笑着,肉穴癫狂吞吐着指身,嘴里却喊着兰倾绝的名字。
“兰姐姐,啊……肏我啊兰姐姐,嗯……对,就是这里,哈啊……肏死我,这是你的Xiao穴,全都是你的,肏烂我,唔唔……”
轻佻放荡,蔑视尽显。
她是懂得如何戳要强之人的痛处的,姬离思越想征服她,她便越跟她拧着来。其中,在交媾时喊旁人名字,则更是暴戾恣睢之人不可触的逆鳞。
两方都如此强势的情况下,硬碰硬在所难免。除非一方先服软,否则结局往往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贱货,孤要干死你。”
姬离思怒火冲头,双眸气得通红,她一把推倒封离漠,挤入她腿间,左手手掌按着肉蒂,右手不断掼进掼出,水声噗噗,喘息未定,便又加入一指,将本就逼仄紧致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
“哈哈哈……”
封离漠边喘边笑,笑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还不自知。
“孤输?你这贱奴做什么春秋大梦……”
“情、气、性,叁者皆因我而动,你没输,难不成是我输了?什么杀星人皇,不过如此,跟她们一样,都是我的裙下败将,哈哈……”
姬离思刹那醒悟,却不肯承认,嘴硬道:“孤未输,孤不可能输,孤怎么会爱上你这贱奴!你和那些神仙一样,不过是孤的玩物!孤未输……”
手狠狠捅入抽出,她眼下唯一能赢得,就是取悦这具身体。
“干死你,干死你!”
插入变得疯狂,带出的yin液溅了满地,姬离思得了癔症似的,双眼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处被她肏肿的肉穴,手上一刻不停地攻伐着。
封离漠还在笑,笑中饱含讽刺挖苦,听得姬离思咬牙切齿,辛勤来回百十下后,终于榨出涓流。
“孤未输!”
她抬头,以获胜者的姿态看向封离漠。
对方眼神淡淡的,带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坦然,悠悠问着:“是么?”
姬离思猛然觉得,自己今日才见到了真正的神。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豁达;拥有人的七情六欲,却始终不为所动;身处俗世、染尽纤尘,却丝毫不被其所累……
这才是她心目中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神该有的模样,变幻莫测,难以捉摸,你永远无法毁灭她,正如你无法捏碎空气一般。
神性诡谲,真身难辨。世人爱她敬她、求她恨她……都与她无关。无论行善施恶,她只图自己顺意,她成长于俗世,却早就脱离了陈规烂矩,当真应了她太初元君的尊号。
元元遂初,芒芒太始,清浊同流,玄黄错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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