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他又强势执着得她无法招架,刨根究底她的过去。她怎麽能提?
她半点也不想回想起,就沉着封着在心底,像是溃烂後才在时间疗癒下复原的伤口,带着狰狞的伤疤。
「你的英文名字到底是什麽?」
「我不会说,你别再扯着这件事不放。」
他深sE的眼眸闪过倔强的直拗。「要是公司上层要英文名字,你要我填什麽?」
「……公司上层是令尊,再来,你就直机接报护照上的名字。」
瞧了他吃瘪的可怜表情,nV生慢慢就笑了。
心里却是蒙上一层苦涩的味道。
—Jasmine……栀子花的花语是,我很幸福。
—……所以你很幸福。
她到底还是不想和别人分享曾经最温软的时光。
「什……麽?」怔了足足有三十秒,阿祯不得不在诡谲的寂静中重新找回声音。
「没什麽。」似乎不该再这麽深陷了。她歛下眼睑,长长叹息。
相像,那麽相像的两个人终究只是相像。
时间残忍的切割他们有多麽的不同,非但没有冲淡x口的思念,反而冗长了沉重的忧愁,如白雪沉静的堆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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