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过去那麽久了,她仍然潜藏於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後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g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y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y的脊背。
他温热的T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CK。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呐。一面是身T散发而出的强烈x1nyU,一面是被锁住的贞C禁yu。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麽久的禁yu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m0宠物般m0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yu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g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麽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nV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麽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T,像小J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CK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Si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SaOb被cH0U肿就好好的给王爷zIwEi!”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後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乾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sIChu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sIChu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乾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X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後面拿出手,放在x前。
“拨开你的y,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Sa0xuE。”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sIChu,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y,将nV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若说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xia0x,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r0U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Y珠直直的sHEj1N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x,顶在她的子g0ng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j1Any1N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y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费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t0ngT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麽会这麽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m0着她的Y珠便泄了身,晶莹的AYee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x1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cHa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後倾的身子,没有sh0Uy1Ng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yu一月,今日的yUwaNg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麽不C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嫋嫋,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T外痒到T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X,点燃他的yUwaNg,让他兽X大发,占有她,填满她,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