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不在乎她了。
自那日离开,倾城已经过了半月的真正“禁脔”生活。
她再不会享受他给她的优待,而是跟着夕苑里其他卑贱的禁脔一起接受调教。
晨起,院里的妓子正睡得香甜,禁脔们却没有权力补眠。
b仄的密室门打开,训诫嬷嬷便带着数十名黑衣哑奴提着鞭子,大摇大摆的进入。
而倾城和剩下的十来个nV孩,也不过是一个挨着一个,躺在草席垫子上。
廉价的策驴鞭,天生卑贱却不失调教的狠厉,cH0U在倾城身上一点也不b叶凛之的那些宝贝鞭子轻。
“你们这群小贱人,日头都起了,还敢闷头大睡,也不看看这身子是谁的,仔细你们爷把你扔进猪圈里当猪去吧。”负责调教禁脔的王嬷嬷,身形巨胖,cHa着腰站在门口,宛若夜叉。
倾城不敢怠慢,生怕那鞭子cH0U来,她赶忙下了地,来到门前排队听训。
“天生贱命,一个个都是挨C的贱货。”王嬷嬷不b院里训规红牌妓子的嬷嬷,成天的和这群低贱的禁脔在一起。早已变成出口成脏的X子。
“给这些贱人锁上!”王嬷嬷话音刚落,几个孔武有力的黑衣哑奴便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链上前来。
每一个人的手腕、脚腕都焊着铁环,哑奴们把铁链从前面的孔洞一串。这十来个姑娘,就像蜈蚣一般,被指头粗般的铁链串连,谁也跑不掉。
晨起,她们的第一站便是盥洗室。穿过狭长的石壁走廊,一间散发着恶臭的密洞映入眼帘。倾城别无选择,只能跟着节奏,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到盥洗室内。
“一字排开,跪下!”王嬷嬷似是已经习惯,丝毫不觉里面的恶臭,悠哉悠哉的走进去,坐在里面仅有的一张破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