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三夜,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才放弃的。”
尤黎自然不相信她的鬼话,也不愿意和她纠缠,“徐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她深深盯住她,尤黎不甘示弱地回瞪,却被她眼底那繁杂疯狂的情绪惊住,她看到她缓缓合上眼,眼皮上浅扫着胭红的眼影。
徐润一个转身,走到门口。
尤黎等着她出去,但一声“咔嚓”。
她把门反锁住了。
尤黎瞬间戒备起来,手缩回被子里,小心地去摸手机,“徐小姐,你想做什么?”
她现在不冰冷,不疯狂,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静到了极致,反而更为恐怖,特别是当她从手提包里抽出一柄水果刀时,嘴角微微一勾,让尤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这是个疯子!
她不敢乱动,目光随着刀尖那一点寒芒移动,被子底下的手已是抖个不停,但终于,还是摸到了手机。
因过于惧怕,尤黎舌尖都是麻的,眼睛又热又涨,有液体想要滚出来,又只能极力忍住。
她试图安抚她,“徐小姐,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行吗?”
“我们一起去死吧。”徐润把水果刀横起来,架在她纤细白皙的颈上。
“我们都可以不用死,徐小姐。”尤黎漆黑,水润的眸子望着她,小脸尖尖可怜,这使徐润有些发狂,手臂往前一送,锋利的刃在她颈间拉出一条不小的口子。
尤黎垂下眼睫,一串串红从剧痛处滑落,滴在病号服上,她霎时眼睛昏花,视线糊成一片,通体体温下降,后背、额头、腿脚冰凉一片,冷汗涔涔。
徐润叹了口气,女声清越,“你压根儿不懂,从我回来开始,我就是死路一条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拉你做个垫背。”
尤黎声气虚弱,“我没得罪你。”
“你得罪我了。”徐润冷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你的存在就是得罪我了。”
她被她揪下了床,身体狠狠撞上地板,骨骼都发出巨大的声响。
眼泪终于忍不住溢出,和着血水肆意流淌。
好痛,真的好痛!
尤黎觉得自己可能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