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琤没接,他说他手动不了,贝可可盯他叁秒,忍了又忍,算了,就当他残废。
吃饭时,他说不会用左手吃饭,然后他眼神示意她,贝可可搬出假笑,亲自喂他。好在江琤没有玩得太过火,她喂了几口,后面就接过来自己吃。
让大小姐喂饭,那是要折寿的。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江琤上厕所,说要她扶。贝可可黑人问号脸,玛德,他被咬的是手不是脑也不是脚,上个厕所而已扶个鸡巴!
嘴巴比脑子快,她这么想也就真说出来了,“那我要不要连裤子也帮你脱,鸡巴帮你扶?”
江琤思索片刻,他确实没想到,不过既然她提到了,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他抓着贝可可,好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拎进了卫生间。
用她的手脱裤子,掏家伙。
贝可可脸皮没他厚,听着那声音,感应着手下软趴趴的东西,脸烧得跟火烤一样。
她恼羞成怒的声音自卫生间传出,“江琤,你个死变态。”
回应她的只有一阵低笑。
到了晚上,江琤提出擦身体,贝可可找护士姐姐要了个盆子。
病床上的某人像个大爷,等着人伺候。
浸湿毛巾,拧干,贝可可举着毛巾,一时间难以下手,小脸认真问,“我先擦哪里?脸还是手,还是脖子?”
还真是大小姐,江琤说,“先脱衣服。”
病服全是扣子,贝可可不得放下毛巾,弯腰低头去解开。
给男人脱衣服,她第一回做,生手的很。
扣子一颗颗解开,敞露的肌肉线条冲击着眼球,沟壑分明,难掩野性。
白天贝可可用江琤手机买了日用品,包括她身上的杏色吊带连衣裙。露出两边圆滑瓷白的肩膀,整个人平添不少柔光。
领子不算低,但她一弯腰会春光乍泄。
她并没有注意到,光顾着欣赏眼中的男色了,江琤的身材,让人直流口水。
江琤却无法忽视,眼前白花花一片,旖念顿生,目光暗沉,“裤子也脱了。”
“……”贝可可快速给他脱掉,胡乱擦了一通,结束后鼻翼都有了细汗。
江琤拽她手腕,体温灼热,他说还有一处没擦,这一处是哪里贝可可自然知道。
“你自己来。”她将毛巾送他面前。江琤一个巧劲,她猝不及防倒在他胸膛,他便就着她的手擦下身。
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对上江琤欲念的黑眸,贝可可嘴巴微张,表情震惊,这,这都能硬!!
怕不是他中的不是蛇毒,是发情毒吧!
清洁完,毛巾准确无误被扔到盆里,即便单手行动也不妨碍江琤要做的事。
他环住她的腰向上一提,贝可可大半个身子覆在他身上,硬物直挺挺顶着她腿根。
吻落在肩头,锁骨,印出一个个吻痕。
贝可可手指看似无意地抚摸江琤肌肉,嘴上拒绝,“这里是医院,你搞黄都不看地点的吗?”
她心里却感叹:妈的好硬!虽然两人苟合好几次了,可她还没正儿八经地看过他身体。
江琤被她用词逗笑,“所以要搞快点,趁还没有人。”
“你还受伤呢?”
“我是用鸡巴操你又不是用手。”
“……”
贝可可冷呵,他现在才想起来他就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