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架着两个女俘来到刑房门口,打开门将两个五大绑的姑娘拥了进去。
一股血腥热气扑面而来,两人还未看清屋内情景,已被强按着跪在地上。
王伦和刘耀祖各抓住一个姑娘的头发,强迫她们抬起头来向上看,这一看,她们都惊呆了:在她们面前两根粗大的刑柱上吊着一个年轻女人,她全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手脚被呈大字形拉开,女人所有隐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两个乳房一大一小,两腿间的肉缝又红又肿,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粘液。
两人几乎同时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侧的紫痣,不禁脱口而出:梅帅!
程秉章不失时机地拨开掩住女人粉面的长发,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两个姑娘的眼帘,她们同时失声痛哭:梅帅,我们想你想的好苦啊!
你这是怎么了?
程秉章与刘、王二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挣脱刘耀祖的手挺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冲向程秉章,嘴里哭叫着: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放开梅帅!
程秉章一闪身,若漪手脚都被捆住,站立不稳,一头跌在地上,两个大汉扑上来按住了她。
这时陆媚儿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着脸、眼睛红红地痛哭不止,嘴里哭诉着:梅帅,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让媚儿替了你吧!
楚杏儿见到周若漪和陆媚儿这两个平时最亲近的女伴时先是一惊,待听到她们的哭喊,心顿时凉了下来。
她明白,再也没有人认识她是楚杏儿了,她有口难辩,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是萧梅韵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陆媚儿,抬脚踩住被按在地上还在不断挣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这么护着你主子,我替她赏你!
说着解开了楚杏儿左侧奶头上的丝线,两个姑娘吃惊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从比右乳大几乎一倍的左乳中喷涌而出。
两人都是萧梅韵最贴身的亲随,都知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孕,但不明白为什么几天的功夫竟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奶水。
两个姑娘还在发愣,王伦已端着满满一大碗温热的人奶来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赏你的!
若漪涨红了脸拼命摇头,紧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秉章见状走过来顺手解开若漪的腰带,手伸进她的裤裆。
若漪的头立刻不动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夹紧大腿,程秉章的手却猛地抽了出来,姑娘一声凄厉的惨叫,程秉章手里抓着一撮黑色的毛发,原来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阴毛。
阴毛在男人手中传递着,引来一阵阵淫笑,姑娘的脸却已羞的通红。
可她仍然全身绷紧,原来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几乎贴着若漪的脸逼问:喝不喝?
若漪眼含着泪,一动也不敢动。
慢慢地她的脸由红转白,越来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强行挤入了两腿之间,触到了肉缝的边缘。
若漪实在忍受不住,开口哀求:别,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里钻,转眼已经进去了半寸,她终于放弃了抵抗,闭眼道:我喝。
说完大张开了嘴。
一股白色的洪流夹着细细的血丝冲入姑娘的嘴里,呛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气扑鼻,可丝毫不敢怠慢,全部咽进肚里,直到肚子发胀,才把碗里的奶喝光。
程秉章让手指留在少女温润、紧窄的肉缝里,看着她把奶喝光,感觉到紧张的肉体逐渐松弛下来。
待王伦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程秉章轻轻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闪烁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程秉章命人将周若漪和陆媚儿两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对若漪戏弄道:你主子没衣服穿,你何不脱下来孝敬她。
若漪抬头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色裸体,见两个男人将两个乳头重新扎上揉了起来,一咬牙垂下眼帘脸色煞白地回答:你们把梅帅放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我就脱。
王伦喝道:你这小妞好大胆,敢顶嘴!
看来得给你点利害尝尝!
来人,给我挂起来!
话音未落,冲上来四条大汉,两人按住若漪,两人从房梁上摘下一条铁链,将一头的铁钩挂在捆住她手腕的绳索上,两人合力拉动铁链,若漪苗条的身体向上升了起来。
她低吟着拼命扭动身体,但抵不住两个男人的合力,不多时脚尖已够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于手被反绑在身后,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王伦上前,二话不说,嚓地一声将衣服前襟的破口撕开,回手将两片前襟扯掉。
女俘的上衣只剩了两条袖子连着后背,王伦又不厌其烦地将两条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飘落地下,只剩一个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耸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来。
王伦掀起肚兜向里面窥视,周若漪羞的满面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子。
王伦戏弄道:怎么,害羞了?
那让大家都饱饱眼福吧!
四周立刻响一片呼应之声。
王伦用力一扯,一片红云飘落地上,一双挺翘的奶子象一对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若漪的上身全裸了。
刘耀祖盯着微微颤动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叹道:好大的奶子呀!
王伦得意地说:我早就知道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张大嘴!
若漪羞愤难当,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王伦解开捆绑姑娘双腿的绳索,由于腰带早已被程秉章扯开,她的裤子直往下滑,已经露出了肚脐。
她死命夹紧两腿,阻住裤子下滑。
王伦一面拨弄着她的奶头一面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放开腿,我饶过你!
姑娘虽知抵抗无益,但仍在作最后的努力,两条腿仍紧紧夹住不放。
王伦骂了一句什么,抓住裤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声中连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她已是赤条条全裸了,周围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围了上来,指手划脚地欣赏着凹凸有致白皙鲜嫩的酮体。
年轻的女俘低垂着头,任长发遮住面颊,低声呜咽。
王伦转过来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四周响起一片哈哈的笑声,却听一个傻乎乎的声音道:她的印在这呢!
只见王伦的一个亲兵捧着一个木匣走过来。
打开木匣,却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铜印。
原来这个亲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这方铜印,就收了起来,现在听长官问起,以为他有用处,于是捧了出来。
王伦随手翻过铜印,见上面是“女营”两个阴文篆字,突然来了灵感,将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炉口的一块铁板上,然后转身对刘耀祖说:大人,今后凡逮住女长毛,挑漂亮的充作营妓,先烙上此印。
这“女营”岂不成了军妓之营?
说不得卖的时候身价还会大涨呐!
刘耀祖眯着眼点头不语。
王伦又道:咱们就让这掌印的小妞头一个进营,如何?
众人齐声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惧地哭喊着:不,不……
王伦回头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看着已开始冒青烟的铜印急得膝行几步,带着哭音向王伦哀求道:大人,你饶了若漪姐吧,媚儿给你陪罪了!
王伦抬起媚儿的下巴问:她不肯给我面子我罚她,要让我饶了她,你得给我双倍的面子!
媚儿急不择言地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伦笑道:那好吧,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自己给我脱的光光的,象她一样!
媚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颈。
陆媚儿与楚杏儿一样是尽人皆知的军中之,同样以美貌、温柔著称,在萧梅韵的帐中她们一向受到众人的呵护,连营中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
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脱光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
若漪脚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
几个人过来将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
一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
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肉体对王伦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
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
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
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
屋内所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体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
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睁开眼看着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
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果,你看!
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也烙上记号?
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
刘耀祖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就作什么!
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
你主子好象不高兴。
到现在为止,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
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脱光了屁股伺候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
说完再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
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起身来!
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
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面的货色!
媚儿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这么快,但也毫无选择,只好抓住内裤两侧,弯下腰,将内裤褪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