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逢场作戏(三)
“处子的感觉就是不同。”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贪婪地拥抱着我粘满汗水的身子。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仿佛因为得到满足而呈现桔红色。
我厌恶地看了郭莲一眼，使劲推开她那双紧紧环抱我的手，拖着虚脱的身子，一声不发走进了卫生间。
想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这个半老徐娘轻易地掠走了，屈辱的眼泪哗哗地夺目而出，很快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拧开水龙头，用水拼命冲洗自己肮脏的身体，洗掉那满身的污辱……走出卫生间，发现郭莲睡着了。我穿上衣服，拿起那本存折，刚要想走。
“慢一点。”没想到这时却郭莲醒过来，伸出手拦住我。
你又怎么啦？
“怎么这么快走啊？我还想要你陪我聊一聊呢。”郭莲拉住了我的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郭莲看我的目光里写满了贪婪，让我不敢正视，屈辱感又一次重重地打击了我的尊严。
“我，我……”我啰嗦着，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得认真琢磨着该怎样回答，郭莲考虑找个什么样借口离开这里。
看着我发呆的样子，用郭莲手把我往后一推。尽管这是轻轻的一推，却把毫无防备的我，送到了背后那张竹椅子上。
事到如今，身不由己的我只得老老实实呆在那里，听天由命。
“来，喝一杯牛奶。”郭莲转转过身，走到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两瓶纸装的牛奶，撕开一角，各放了一根吸管，并把其中一瓶递到我手上。
“你又怎么啦？”我轻轻地抿了一口牛奶，我问。郭莲真不知她现在脑里想的是什么，我更弄不懂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你刚才笨手笨脚的样子，你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郭莲厚颜无耻地问我。得到我的肯定答案之后，她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现在听到郭莲这么一提刚才的事情，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给这个半老徐娘，我感到异常愤怒，真想把那瓶牛奶狠狠地扔到她脸上，甚至冲过去给她一顿拳打脚踢。
再三思考之后，我还是忍住了，低下了头，甚至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