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素、成日娇两人也挡他不住,被他逼的娇叱连连,险象环生,三人且战且走,渐渐的走出了东厂衙门,来到了大道边,许义一脚蹬在成日娇的美臀上,把成日娇踢的撞到墙上,弹滚了下来,许义怒道:“高丽的女人,都是这么缠人的吗?你们两条母狗,艺业不济,识相的不要再来!”
金日素哪里理他,她久在中原,听得懂许义的说话,羞愤中合身而上,手中长剑进指许义的左胁下。
许义一刀磕开她的长剑,笑道:“失陪!”
转身就想飞上高墙遁走,就在此时,只听大道拐角处乱銮铃急响,跑出一匹神骏的大宛白马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年战将,银盔银甲,见许义要跑,急催马赶上前来,喝道:“许腌鸡!哪儿走,吃爷爷一枪吧!”
手中四十八斤蟠龙枪挽了一个大枪,“耍——”
的一声,兜头盖顶就砸,许义从来就不认识过这名少年将军,但听蟠龙枪带起的闷声,知道来者极不好惹,虽见他用枪当棍,兜头砸下,却没有一丝怀疑来人不会用枪。
只这一枪,许义的去路全被他封死,避无可避,本能的知道对付他的正主儿赶来了,只得急运丹田气,大喝一声,双手同时握住狭锋刀长长的刀柄,妄想架开当头这一枪。
“当——”
的一声闷声,狭锋刀脱手,蟠龙枪枪尖一抖,二尺余的枪头闪电似的一翻,直灭入许义的前胸,从后背穿了出来。
许义瞪眼哑声道:“我-好-恨!死在你这个无名小辈手中!”
少年将军阴阳把一合,把许义整个人给挑飞了出去,甩出十数丈外,大笑道:“山西杨文勇在此!奉大晋皇帝圣旨拿贼,只诛首恶,降者免死!”
金日素、成日娇见那少年将军俊美,不由看的痴了,见他一招挑飞强敌,心中好生向往,齐齐把剑收在肘后,上前一抱拳,娇声道:“将军有礼!这些东厂的密探,甚是顽固,若不把他们杀的怕了,怎肯束手就擒?”
杨文勇大笑道:“原来如此!你们两个随我来,看我尽诛这些不识相的腌鸡!”
说罢也不下马,双腿一夹,提枪就冲进了东厂衙门,手中蟠龙枪翻飞处,东厂的大小档头、密探纷纷倒地,惨嚎声不绝于耳,所经之处,残肢断臂,满天飞舞。
这些东厂的密探、档头,虽是高手,但怎么经得起杨文勇这条天下好汉的冲杀,有识得机的探子,就想往外跑,却被金日素、成日娇带来的死士挡住。
成日娇、金日素一左一右的跟在杨文勇马后,剑诛漏网之鱼,成日娇高喝道:“许义谋反,已经伏法,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等何日?”金日素也喝道:“圣上有旨,只诛首恶,降者免死!”
众东厂探子走投无路之际,纷纷丢下兵器愿降,金日素看看成日娇,忽然走到杨文勇马前,抱拳道:“贱妾金日素,此生愿追随将军,鞍前马后,任君使唤,决无怨言!”
杨文勇一愣,只见金日素英姿飒飒,美艳迷人,比起中原的女子来,别有一番英媚之气,转而笑道:“小将家贫,尚未婚娶,小姐鞍前马后倒是不必,若是不嫌小将家贫——”
金日素大喜,羞笑道:“贱妾愿意铺床叠被,侍候将军!”
杨文勇放声大笑起来道:“我真是穷的很,你个妮子,可别后悔!”
金日素不是中原女子,全没有中原的礼数,见杨文勇俊美英雄,芳心深处有意托付终生,当下把剑插回后背剑鞘中,就在马前,伸出纤手道:“决不后悔,望将军疼爱!”
四周的禁军、高手一起起哄,有人笑道:“小杨穷的连个家也没有,带着老娘,窝在城西效外的茅屋中,你个美艳的小娇娘,何必下嫁与他,不如趁早找个大户人家,做个小妾罢,跟着小杨,一日三餐都成问题哩!”
杨文勇笑道:“都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