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大喜,笑道:“既是如此,就由你去招呼他们过来认识如何?只是他们既为统制将军,为何如此奇怪,也不上马,如小兵般的也将兵器扔了,空着手站在一团,还拦着某家的路?”
樊若兰世代将门,又心细如发,叹气道:“定是我们来的太快,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去领兵器战马!大晋朝向来防武将,尤胜防贼,多少能征善战的将军,就因此而死!他们这样站着一团,却是个战阵,虽没有兵器,却尤在和我们打斗,不是扔了兵器,想归伏我们的!”
赵五定睛一看,也是如此,十个人紧握双拳,似在做困兽之斗,当下一夹大青马,逆天斩当头就劈。
樊若兰急架住道:“五哥且慢!这几位将军,听我一言,所谓兵行诡道,你们败局已定,顽抗无益!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待我们击败李孝义,你们的妻小家人,必会沦为奴婢营妓,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妻儿想想啊!”
陈解原和孙品等人相熟,也劝道:“李孝义败定了,你们若是肯降,也可保全自家性命!”
郑详道:“赵五!这样不公平!若是我们十个有了战马兵器,你须冲不过来!”
孙品抱拳道:“郑详失言,冒犯大将军,望大将军宽恕,我们愿降!大将军英雄盖世,就算我们十个战马兵器齐全,也只不过顽抗一时,最终定不是大将军的对手,我们不才,愿效犬马,望大将军收容!”赵五大笑道:“谈不上冒犯,这位将军说的也是有理,你们几个赤手空拳的能在这乱军之中保全性命,本事也恁的了得,若是兵器战马齐全,十个一齐上来,倒还真是麻烦。
但这两军交锋,比不得江湖角力,我不会傻的拿三军性命开玩笑,让你们拿了兵器,骑了战马再来重新打过,你们败了就是败了。
既是你们愿降,我求之不得,不如先找趁手的兵器,跟在我后面一同杀敌,等杀败李孝义,你们十个只管骑了战马,拿了兵器,我们好好较量一番,有何不可?”
十名统制原就走投无路,闻言尽皆大喜,齐道:“不敢!”
当即让开道路,放赵五过去,自寻了马匹兵器赶上,跟着赵五,一齐杀向帅帐。
帅帐外,李孝义的亲兵统制将军史堂、傅义,被牛展杀的盔歪甲斜,严忠高声道:“史堂、傅义,你们两个此时不降,更待何时?难道真心甘情愿的替那几个无用的书呆子买命吗?赵大将军与我们一般,俱是习武之人,和我们意气想投,若再顽抗,兄弟们就要动手了!”
牛展原本可以早些挑了史堂、傅义两人,只是坐下新抢的这只黑风吼不听他的驾御,和他扭头扭脑,几次几乎将他给摔了下来,因此才会打了这许久。
史堂、傅义差点就给牛展宰了,两人全身是冷汗,鬼门关来回走了两三遍,又见大势已去,齐声道:“既是如此!我们也愿归降,望大将军收容!”
赵五大笑道:“好兄弟!既是如此,你们反身杀进帅帐,替我活捉了李孝义如何?”
史堂笑道:“正愁没有进身的功劳,大将军稍等,我和傅义去去就来!”
郑详、孙品等人也道:“大将军!我们也去!”
十二名统制一齐涌进看小说^.v.^请到帅帐,杀散亲兵,不多时就捉了手脚乱抖的十几个书生来,是凡大晋的高级将领,全是书生,没有实际的用处,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赵五仰天大笑道:“将这几个书虫斩了,杀散兵丁,我们趁机南下,和张杆会合!”
身后的翟蕊急叫:“爷!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