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道:“推出午门斩了,再抄灭他家族,男女尽数斩首,一个不留!”
杜海量惊的坐在了地上,大哭道:“恳请我皇陛下,杜海量自为官以来,谨慎小心,纵有缺失,然哪有抄家灭族的大罪?虽然君教臣死,臣不能不死!但这样的不明不白的合族被灭,实心有不甘,望我皇明示为臣的大罪,死而无怨!”
成帝怒道:“老匹夫!好!朕叫你的死的明明白白,朕问你!你家儿子杜尽忠,可有一宠妾,唤做樊若兰的?”
杜海量想了半天,道:“回陛下!实是没有!许是陛下弄错了!”
成帝暴喝道:“放屁!朕会弄错?东厂、内厂一齐来报,在吴越之地,赵五的身边,斩将杀官的有一绝色女匪,名曰樊若兰,乃是凉州兵马都监樊定国之女,那樊定国生时有个匪号,唤做北地枪王,双枪之下,无人能敌,他的女儿,武艺自是了得,若不然单凭羸弱的姑苏泼皮赵五,狗一般的无业贱民,哪有本事斩杀朝廷许多骁勇的统制将军?你杜家竟敢趁我大晋稍有动荡,就密密的遣出宠妾,私去江南,杀官造反,莫非想做一路诸候,窥视国器不成?你个老匹夫!还敢狡辨,来人!不要斩他了,改为乱锤击杀!灭掉他的九族,以消朕恨!”
杜海量大呼冤枉,呼天的抢地的道:“陛下一说,臣记起来了,犬子是有一个宠妾,唤做樊若兰的,是北地枪王樊定国之女,这事一点不假,昔日臣任凉州总兵之时,见樊定国骁勇,为阻西夏精骑,特许他的女儿,嫁与犬子为妾,好令他为朝廷拼命,歼击西兵而已,这已是十多前年的事了,樊定国入狱之后,杜家就再没有樊家的消息。那个樊若兰,根本就没有进过杜家的门,长的什么样,杜家根本没人知道,今岁河南兵灾、旱灾接连不断,樊家的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臣下实是不知啊!望陛下明鉴!收回成命!”
徐靖道:“陛下!量杜海量没有天胆,行这造反之事,樊若兰之事,定另有隐情,吾皇圣明仁德,莫要错杀无罪之臣!”
薛宪道:“陛下!既是杜老匹夫推说不知他儿子宠妾的所作所为,老夫有一计,可一举两得!”
成帝道:“太师请讲!”
薛宪道:“可令杜家,设法将姓樊的诱来拿住,可削弱吴越反贼之势,这二来吗?陛下!听密探回报,这樊若兰生得极是美貌,可打为牝畜,供陛下玩弄取乐!”
徐靖笑道:“还有!听密报,这樊家的与吴越反贼赵五,似是两情相悦,必要时还可以她要挟赵五,或有小利!”
成帝放声大笑道:“徐太尉、薛太师真是足智多谋,此事就如此定了!杜老匹夫!你可愿意?”
杜海量大喜过望,急跪伏道:“皇上圣明,臣一定依计,诱擒樊小,以明杜家清白!”
徐靖又道:“杜家的事,交给东厂刘公公去办就可以了,方才闻薛太师之言,这江西反贼,似也可招安,若是有此可能,陛下倒可以封新贼一个公候的虚位,令他率本部出兵伐吴,以平赵五,吴楚争战,不论谁输谁赢,都会两败俱伤,到时我们可以另遗大将押后,尽剿新、赵二贼!”
成帝怒道:“若是新贼肯受招安,不要先打赵五,我要白雨龙的人头,朕最恨这种吃着朝廷奉禄,还反朝廷的逆臣!”
徐靖笑道:“这也行!不过新湖鲤去攻白雨龙,没有两三年,恐怕打不下来,然臣还有一计,可弱赵五!”
薛宪道:“徐太尉有妙计就说,不要买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