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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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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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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羞叫道:“你才是石男哩!”

武松嘻嘻笑着,把个烂泥也似的玉儿娇躯翻了个身,却把粗胀黝黑的肉屌对准玉兰肛口,磨起痒来。

玉兰嗔道:“你又做怪,只顾拿着什么阿物,抵着我粪门干甚?好生痒麻。”

武松笑道:“这便是方才你问及的肉活儿,我自告诉了你,切勿忘了。”趁着说话间,把个肉活儿紧紧地努了进去。

玉兰肉臀间粪门吃痛,急待挣时,被武松把了个牢靠,动弹不得。只得忍了后门撕裂般的痛楚,由着武松努动进去。

却说这女人后窍不比阴门前穴,武松入得内来方知其原来妇人腔道较之男子更显悠长、紧凑狭小。再加内里干涩,好不容易挤得进来,一条大好肥屌已是火烈烈的辣疼。

武松暗自叫好:“施恩那厮自比玉儿要宽敞的多了,不想玉儿的肛道如此狭紧,叫人好生热辣快活!”一面想着,便把那玉兰胡扭乱动的一对肥臀死死捉定,只顾操进抽出的干活。

过的一炷香,玉兰渐渐觉到肛道生麻,半痒半痛,说不出的异样滋味,既想抽离出去,又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只愿深陷股中的那杆大枪,一生一世地套弄下去。可怜玉兰,被武松翻来覆去的操弄个不休,胯下那块芳草之地被奸了个透熟。

直到日色渐白的五更天气才将一泡积攒许久的浓汁白精淋射了个玉兰一头一面、沥撒得遍体都是。

待得天色放晓,武松检看身旁爽透了身子,昏睡未醒的玉兰,但见其青丝散漫,嬗口微启,杏眼紧闭,说不尽的慵懒妩媚。

武松自趴到玉兰胯下,只见翻开的阴牝,庭院开阔,穴口红肿,肉唇已合不拢嘴,收不住的白浆红水源源不休地泛将出来,倍觉淫靡难堪。再扒开肥臀,看那粪门处也与那前庭的阴门差不到毫厘远近,隐约粘带着一星半点的黄浆粪汁。

武松也不嫌那腥秽恶臭,自凑上去,伸出口舌舔食了个干净。不想触醒了昏睡佳人。

玉兰梦里自与一黑粗雄壮至伟之人合体交缠,操套正欢。忽觉隐约有一湿热滑腻的物什在自己后庭钻弄。待得惊觉,却被一双大手死死压住,看时,那武松正伸嘴吐舌,望自己粪门上舔弄着哩!

玉兰一边忍了底下透上来的酥麻,一边笑骂道:“好个俺咋的泼物,那般的污秽,也是吃得的么?”

武松见玉兰醒了,更不答话,便来捉嘴就亲,只把那脏臭秽物污了玉兰一口。不待玉兰省悟,胯下的那杆子孙根便对准肥肿的阴门顶了入去,狠抽猛送起来。

玉兰哪里经得住武松再次挺操,早已无力理会口唇上的污秽,一味嘶喊,被武松连番奸弄,爽透了骨髓,淫叫不休,连番地泄了几回身子。

自此之后,玉兰食髓知味,每每趁夜深无人之时,收蹑了手足,叩开武松房门,入得内来,行那鱼水欢爱。

这武松每日价的与玉兰淫乐达旦,独独却却冷落了自家结义的小兄弟施恩。

且说这施恩自那次与武松偶然得续后,再也不见了武松的影子。整日枯坐屋内,烦恼不已。但也只当是武松忙于公干,无暇分身。一日于路上闲走,忽听得旁边有人议论纷纷,说的是本州军马都监张文远正在择寻吉日,准备将自家千金许配给心腹都头武松。

施恩浑似顶门打了个霹雳,只觉天旋地转,踉跄欲倒。勉强挨到家来,僵卧榻上,饭也不思,水也不进。恍惚间,都是昔日与武松相聚时的点滴琐碎。浑浑噩噩待得掌灯时分,眼望灯烛,哭哭啼啼、痴痴呆呆直至天明。

看官阅及至此,方才知晓那鼎鼎有名的武都头,原来是个狎玩男色、追名逐利,依附权贵的病大虫。至于他作弄施恩种种是由暂且按下不表。单说另一道事来。

有话方教:“自古官匪本一家。”且说那蒋门神自被武松在那快活林结结实实拾掇一番之后,心中颠来倒去的便是要寻机陷害武松。

本州团练张文钊乃是孟州军马都监张文远的骨肉兄弟,一日无事,正在府上闲坐,忽听得门子有报说本州牢城营管营执事来拜。心下疑惑道:我是团练官长,他是厮混江湖的贼子,如今却来寻我,却要干甚。”正要发作推去,忽地想道:“此事蹊跷,不如且问上一问,再做理会。”便叫请入厅堂相话。

这蒋门神入得内来,双双叙礼已毕,张团练问道:“不知好汉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蒋门神便咬牙切齿地说得武松事来,定要张文钊周全则个,说动其兄,一发结果了武松性命,话未说完,又将一包厚重金银推至张文钊面前。

张文钊虽说官至团练使,却也是个贪恋财物之徒,再加蒋门神巧舌如簧地呈说厉害,便把那包金银收入囊中,对蒋门神道:“好汉但请放心,不出一月定要结果了他性命!”

蒋门神闻听此言,喜道:“如此最好!”

又与张团练劝授机密,待得张都监到了,蒋门神又自此番游说,三人转入后堂密室中,暗暗计较道:“如此,如此。”

眼看事事完备,蒋门神辞了那兄弟二人,径回下处不提。

却说那施恩自从得知武松将待迎娶张都监之女为妻,犹自烦闷恼伤了几日,正自枯坐吃酒,忽闻得门子报上,说是张团练一干人等结连蒋门神,已做得好手脚,诬告了行窃金银、谋害命官的罪名将那武松屈打成招,上了重枷,掼在牢内,坐等死罪。

那施恩听得蒋门神三字,心中便有一丝不安。又听得武松被张都监等人严刑拷打,拟了斩决,行将就死。虽说恨那武松为人不正,欺辱自己,但又念及往昔相处的好处。便慌忙入城来和父亲老官营商议一番,上下使动了关系。

本府王孔目敬武松是条好汉,知府处早晚说开就里;施恩父子又使得重金、通络关节,遂改判了武松流刑,脊杖二十,刺了金印,取一面七斤半铁叶盘头枷钉了,押一纸公文,发配恩州去。

武松连日来被狱卒牢头屡番提打得死去活来,又被那监牢内的众多犯囚行奸强暴,作弄得肛口破裂,疼痛难忍。忍着气,披了行枷,慢慢地出得城外,但见官道两侧,行人萧索。

暗想那玉儿被其父亲管束,自难是见得一面。正自神伤之时。远远见的一人贮地,正是施恩,两手间提挂着被服吃食,苦等着自己。

只见施恩迎将上来,拉住武松,泪流不住。

武松正没做理会处,施恩哽咽道:“今日听得哥哥断配恩州,特有两件衣,送与哥哥路上穿着。煮得两只熟鹅在此,请哥哥路上食用。”又将出几锭大银递与两个防送公人,说道:“相烦两位哥哥与我一发周济则个,暂开枷板,我与都头旁边酒肆里叮嘱几句。”

那两个做公的的落了好处,也就开了武松头枷,放他们进了酒肆,只在外面督看着。

武松与施恩独处一室,这才觑得真切,只见施恩包着头,络着手臂。武松问道:“兄弟如何做恁地模样?”

施恩垂泪答道:“实不相瞒哥哥说,自从哥哥含冤入牢,小弟每日周点打通,泼散钱财、历尽辛苦,方才保全的哥哥性命。可恨蒋门神那厮,一心只想结果了你,与那都监、团练勾搭成奸,定下毒计,将你陷入囚牢,本待重判个斩决,亏得当薄孔目与小弟打点周到,才将你留得性命,判为流刑。我看那蒋门神绝不会善罢甘休,哥哥一路留心则个!”

武松定要问施恩伤处。

施恩只得答道:“前日。小弟正在快活林店里,被蒋门神那厮扑抢进来,打倒在地,强按住玷污了身子,小弟一味挣扎,怎奈蒋门神力大雄浑,雨点般拳头打来,因此伤折了头面手脚,现下粪门肿裂,苦痛不堪。”

武松急忙翻开检视,创口竟与自己身下的一般无二,娇嫩处肿胀破裂、黄浆黏住肛口,显得淫淫靡靡。不由泪如雨下。

施恩抬头望见武松眼目间流露出疼爱之情,恐他悲痛伤身,急忙挣起低声道:“或五载、或十载,哥哥且自安心在外,待得时日,我等哥哥回来与施恩相叙。”

武松亦抬起头来,双目喷火,凝觑施恩道:“兄弟,你且等我,我定与你报仇雪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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