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没办法,只好转过身,沉声说:
「跟我走。」
徐歌低着头,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说:
「很晚了,早些休息吧,温先生。」
温澜重新抓住了徐歌的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歌的脸,正想说甚麽,一把扇子轻轻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温副队,请放手。」花见雪的扇子用了几分力,「否则你的手腕可能需要休息几日。」
温澜大声吼道:
「徐歌!」
「够了吧温澜。」奥托推了他一把,徐歌低着头转身离去,南甄他们追了上去,奥托看着有些失神的温澜,冷冷地说:
「你昨天说的话,你知道那里面的涵义吗?」
温澜没说话,奥托接着说:
「你知道徐歌有多注重他的学生,你却怪他开战,他的学生都Si了,你第一时间却是责备他,你有没有心啊?」看着他,奥托摇了摇头,「你们激进派最近很奇怪啊,你们在怕甚麽?」
「不管你们到底在做甚麽,这都不甘我的事,我只知道你最近也很奇怪。」奥托转身,月光打在他身上,「上头这次也很奇怪,昨天你们一个人都没来支援,正常吗?」
奥托走了,温澜站在原地,一队的队员跑了过来,向他说了些话,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他记得自己大吼了声,深x1一口气,温澜走进了九岛一。
徐歌失神的站在讲台上,台下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那些位置的主人都Si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替那些学生们送花,他失神的走下台,走到门口时,突然温澜昨天的大吼出现在他脑中。
徐歌眼前一花,倒了下去。
「睡眠不足。」老校医笃定的说。
「是、是吗?」花见雪瞥了眼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徐歌,有些汗颜。
刚刚走廊突然传出学生的惊呼声,跑过去才发现昏倒在地上的徐歌,刚好他这节没课,便由他带着徐歌来休息室。
看着躺在床上的徐歌,他突然发现,徐歌好像瘦了许多。
与南甄他们不同,花见雪可以算是他们的晚辈,且因为他的专业是情报蒐集,仇家必定许多,他们这种情报军官必定不会和其他普通军官一同在军校总部训练,他们隐姓埋名,在校中,人人皆要戴上刻着编号的面具,交谈中也皆是以代号称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老师的真名。
且因为他们每个人身上皆带有极为重大的深层机密,所以花见雪在他那个代号Z的老师那边第一个学到的事情便是自杀和销毁屍T。
同伴的、自己的。
於是他在那次的失误中,亲手销毁了所有小组同伴的屍T。
包括他的老师。
在他准备自杀时,援军到了,愣愣的看着刺眼的白光照了进来,他满手鲜血,面具早已在Si战中支离破碎,眼中带着绝望和无助。
他被救了出去。
可笑的是,他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内接受着拷打,一遍又一遍的被自己的同门b问着口中的信息,想从他口中多得出一些讯息後再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身为情报军官,再被敌军包围的那刻,你就已经Si了。
Si在敌军手中,Si在自己人手中。
因为你可能已经叛变了。
绝望。
在满眼的腥红中,花见雪突然闪过自己在被救出时心里的那抹绝望。
『当你的任务失败後,一定要在被救援前Si。』他突然想到Z说了好多次的叮咛。『因为如果失败後你还活着,下次再见面时我便是那个处行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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