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而沉的黑暗通过精神链接缓慢传回精神,黏腻又腥重的液体将下体弄的黏糊糊的,直到有粗粝手掌借着液体润滑在皮肤上来回抚弄的触感传来,女巫才意识到这是什么。
她皱起眉,忍不住减弱了共感的程度。
“斯多姆”,有人在叫他,用力掐着他的腰往下按的更深,“你的士兵也喜欢这么操你吗?”
顶的太深,魅魔力竭瘫软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看起来就像被说中了一样。周遭立刻响起了乱哄哄的笑声,粗糙的手抓住他的腿弯往上折进怀里,将他插着鸡巴的下体展示一样完全暴露出来。
他看起来就像个发泄用的破烂玩具一样,脏兮兮地被许多只手架着摆弄,有伸进他嘴里去捏他的舌头的,有泄愤一样去扯他乳头的。不知是习惯被这样对待了还是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只是像个死物一样承受着。
“怎么不说话啊,斯多姆?”周遭放肆的笑声更大了,有个格外尖利的声音叫着,“为了见见你这张脸,爷几个可是攒了好久的军功,叫都不会叫,可别叫爷的军功白花了啊!”
军靴狠狠踹在他生着淫纹的下腹,金属包边的靴尖踢在柔软的腹部,魅魔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这军功花的好像立马值回许多,那人满意地将脚踩在他的下腹,往下又碾了碾。大概是疼极,力竭的魅魔居然呜咽着摇了摇头,他的舌头还被不知谁的手指拽着玩弄,于是连用最后一点力气挤出的呜咽声也是含糊不清的了:
“……我…咕…不是……”
“他说什么?”有没听清的人问。
“他说他不是。”第一次被带着来的老实新兵答道。
靴子还踩在他下腹的士兵立马起了火,大声道:“蠢货,你耳朵聋了吗?他妈的他说他就是!!!”
“别踩了,亨利”,将魅魔摁在怀里的年长士兵不耐烦道:“知道你弟弟死在他手上,但老子鸡巴还在他肚子里!你攒了那么久军功,不也就是来操他的吗?”
叫亨利的士兵狠狠啐了一口,用地方粗口骂了句什么,又说:“你操好没有?”
“没”,那人的手粗鲁地捏住魅魔大腿的软肉往两边掰,精水就顺着连接处往下流。他抹了一把,有些嫌恶地擦在魅魔胸口,粘稠的白精就糊在留着青紫指痕的胸口上,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
“肚子里都装满了,今天多少人操过你这婊子?”他说着将下体又往上顶了顶,慢而深地挺动着:“上次他们拿笔在你屁股上写字留念,可我们这次忘了带笔,真他娘可惜!”
“……笔……笔……对!我带刀了!!!”亨利突然跳起来,靴底因着这个动作又在魅魔的下腹狠狠踩了一下。他掏出一把不大的匕首来,寒光闪过,魅魔畏缩了一下,已经麻木的脸上努力露出因恐惧而显得滑稽的讨好神色来,细长的黑尾巴颤巍巍地、哀求地去缠他的靴帮——
用刀会更疼,他是知道的。
“……不……我不是……大人……求您……”
他不是斯多姆,任何一个走进这里的人当然都知道。斯多姆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生着魅魔才有的淫纹和尾巴,更不会任人宰割地打开身体摇尾乞怜。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四肢分别被宽大的手抓住,屁股还坐在男人粗大的鸡巴上。士兵捏着匕首弯下腰,刀尖的银光在腿根细嫩的皮肤上拉出弯曲的血线,操着他的男人笑骂道:“你小心点别割到老子的老二!”
又倒吸了口凉气,骂:“这婊子一下夹的老子差点射了!”
“你们不写点什么?”亨利甩了甩匕首,血珠从雪亮的刀刃飞落在地,他盯着魅魔的脸一会儿,好像又想起什么来,缓慢道:“你说你不是斯多姆?”
“我想到个简单的办法验证,怎么样?斯多姆,肯定是不怕痛的。”
冷且深的夜幕终于渐渐淡去,白帐中的那点微弱烛光也消失了,乱哄哄的辱骂声变成肆虐的笑声,最后终于一哄而散。
日出是好看的,哪怕是在白帐子里。镶着金边的一点灿红,汹涌澎湃地掀开压抑的云浪,撑开黑色的天、稀疏的星、混沌的人间。窗上的霜花被点着了起来,野火便在这巴掌大的玻璃间肆意燃烧,烧的朝阳熔化成刺目晃眼的金水,生生灼痛黑暗处窥视者的双目。
那么亮啊。
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小的可怜的金色光斑缓缓移动着,在他无法动弹的掌心落下点抓不住的暖来。他眯起眼,绿色的瞳孔在那角太阳的直射下几乎睁不开来,却依旧固执地直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终于攒足了力气,弯下颈用头顶的黑角去顶钉在掌心的匕首。那两柄匕首钉的皆是很紧,穿透了他的手掌牢牢扎进墙上的砖缝里去,就算借着角的力一起去顶握把部分,也好几下才能顶开一点。
那只手的手指抽搐起来,好像被尖枪捅穿身体的鳗鱼,刺每拔出一点,便更痛苦狂乱地抽动。
大概断断续续试了几十次,那把匕首终于晃动着落到他赤裸的大腿上,伤口的切面涌出新鲜的血来,顺着他手臂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往下流。他缓了很久,又用被捅穿的手努力抓住钉住另一只手的匕首,一点一点往外拔。喷涌的血把握把弄得滑溜溜的,受伤的手又握不紧,终于拔出来时,手上的血溅的整个上半身都是。
这一来,身上就不剩几块白的地方了,红的红,青的青,手心滴血,身下流精,连他被钉住的地方都湿出了一块红白交加的渍。他喘着气,像受伤的动物一样去舔舐自己被洞穿的掌心,舔了几下又知道没用,于是把手放下,将自己蜷成被尾巴裹着的一小团,呆呆看着那一角小到可怜的窗。
门外又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乱哄哄的声音兴奋地说着什么,掺杂一些下流直白的字眼由远及近,然后是看守站起来开门的声音。
锁芯转动。
他依旧坐在血泊里,抬头看着太阳。
……
脑袋被摁在地上,脖子上长长的铁链一路连到栓着的铁柱上,骑在他身上的人动作狠了,铁链就叮叮当当一阵晃,好像被栓在栏里的牲畜。
手,依然有很多只手,像从冰冷肮脏的地面凭空长出,蛇一样恣意地在凉丝丝的皮肤上游弋。嘴唇、锁骨、胸、腰、胯骨,最后是下腹。手指像毒蛇艳红的信子,在感兴趣的部位停留伸出,恶意地挑拨逗弄。
有手拽着他尖尖的黑角,将他的脑袋从地上拖起,掰着他的下巴将勃起的阴茎压到他脸上,命令道:“张嘴。”
没什么挣扎,魅魔张开嘴,腥臭火热的家伙毫不留情挤进他的口腔,直直捅进喉管里。喉管猛地被撑开,异物插进喉咙里的窒息感叫他忍不住干呕起来,下意识想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