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纪怀瑾伸手拉住了她的帽衫,看着姜茶气鼓鼓的样子不知怎的反而却是笑了:“等等,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g嘛?“姜茶瘪了瘪嘴,说是这麽说,但脚步却又实诚的向纪怀瑾跟了过去。
纪怀瑾随手将那份文件放到一旁,在姜茶落座的同时,黑sE的写字笔在他的指尖下已经灵活的转了一圈:“周六跟我一起去一趟徐妍那。”
“人家等的是你,我跟过去g嘛?”
纪怀瑾话音刚落地,姜茶就直接撇开视线。
看着窗外开得正盛的凤凰花树,话语之间还有些酸溜溜的:“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是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我才需要你。”啪的一声,写字笔被平稳的重新放回到桌面。
与此同时,纪怀瑾的声音还在缓缓传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过来了。”
纪怀瑾的话让姜茶忽的便睁大了眼,她先是重新看了眼边上的文件。
而後再看向纪怀瑾时,只见他眼眸深邃透明,乾净的让人很难怀疑它的主人也会做出些算计人的事:“你是故意的?”
纪怀瑾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所以姜老师你愿意吗?”
纪怀瑾问着,可在姜茶看来却又诡异的觉得他是志在必得。
於是,抱着不信邪的态度,姜茶犹豫了一下复又忍不住问了句:“我要是不愿意呢?”
纪怀瑾挑了挑眉,背靠着椅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很简单,不去可以,把房费付一下。”
“...”
姜茶这人激不得,特别是在这种一件事上被连激了两次的情况下。
所以闻言,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副老娘现在有电不差钱的土豪样:“付就付,不就两千块嘛,说得跟我付不起似的,收款码拿来!”
然而,她的这种大方行为还未等持续两分钟。就见纪怀瑾摇了摇头,跟着咧了咧唇,白齿露出的同时幽幽吐出一句:“抱歉,不是两千,是五千。”
诡异的沉默,再次出现在两人之间。
几分钟过後,姜茶小脸通红(气的),双手撑着桌面,开口便是“国粹”:“我草,纪怀瑾你副业怕不是资本x1血鬼吧,两千涨五千,火箭都没你飞的快。”
纪怀瑾:“你别说得我那麽无良,只是昨晚被你往腰上踹了一脚,都淤青了。以防万一还是要收点医药费的。”
说完,他顿了顿,而後脸上笑容越发深了:“毕竟你应该也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的。”
...
....
......
是可忍孰不可忍。
终於,看着纪怀瑾的那张笑脸,姜茶彻底暴走,撸起袖子就从边上绕了过来:“好啊,我倒要看看哪块淤青长了三千块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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