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磁性低沉,“也不完全是装的,稍稍把另一个角落的自己藏起来了而已。”
“在温家那会儿表现的温柔儒雅,从我爸手里把我要回来,一到家你就卸下面具懒得再装,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心软跟你过来。”
“达到目的就行,你还能在温家一辈子不成。”粗砺的指腹在她锁骨边划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横竖最后是要落到我手里的。”
……
颤抖,直白,冷意,以及身体本能的对他的畏惧……
太多交织在一起,理不清的、混乱的感官。
黑暗中撕破一切伪装的男人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他以前有多顾及她手下留情。
今晚的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太多她未曾触及到的新领域,一次次突破她对他的认知,也突破她对男人的认知。
大床,沙发,长桌,浴室的落地镜……
最后她毫不夸张地晕过去了。
这次他的行径很恶劣,温婳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床上睡了一天。
第二天半夜才清醒过来,看着墙上的钟,觉得像睡了三天三夜。
托着沉重的身躯去浴室,经过那整块落地镜,她脑子轰的一下,联想到昨夜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场景,全身的血液都直直冲向脑门。
离开浴室,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餐盒,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咕叫,她这次在体力消耗那么大的情况下饿了将近24小时,风卷残云,餐盒里几盘菜都消灭得干干净净。
补充完能量又继续回床上睡觉。
一觉睡得很香,那晚消耗的体力用整整一天两夜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她醒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了,自然没见到席漠。